当一个人每都处在极为亢杂繁重的劳作之中,时间总会过得特别快。
齐泽辉就是如此,因为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太阳和月亮到底为什么升起了。
二十的加强训练,长不长,短也不短,虽然不能做到毫不费力的将那两个装满沙石的瓦坛毫不费力的提起,但至少不会再像开始时那样,两条手臂完全脱力,一点劲都使不上来了。
这一,齐泽辉像往常一样早早的醒来,他浑浑噩噩的走到河旁,喝了几口水,洗了一把脸,就要开始一的练习。
但当他转过身时,丁征平长老已然不知何时,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哇!”齐泽辉吓了一跳,但等他反应过来时,立刻恭恭敬敬的行礼道:“那个,晚辈见过丁长老”
“齐副舵主,这些的修炼还真是蛮用功的啊?”丁征平依旧是一副不知喜恶的淡漠表情。
齐泽辉“嘿嘿”一笑,道:“不敢不敢,只是没有偷懒而已,该吃吃该喝喝,吃喝拉撒睡那是一样都没有落下”
“打我。”丁征平忽然道。
“什么?”齐泽辉闻言不禁一愣。
“我,”丁征平看着他,“打我。”
“我没听错吧?”齐泽辉连忙摆了摆手,“这可是以下犯上啊,晚辈不敢晚辈不敢”
丁征平却是冷冷的盯着他,没有话,显然是不想再重复第三次。
“那好吧,”齐泽辉深深吸了一口气,“您可得瞧好了,趁早躲开,别山了您那什么,准备哈,来了”
齐泽辉心中终究还是有点怕,故而这一拳只敢用上了三分力度。
丁征平眉头一皱,任凭这拳头落在了自己腹之上,身体连抖都不曾颤动一下:
“你怕是今不想吃饭了?”
“啊?别别别,别啊,”齐泽辉慌了,“那那我真来了?”
“闭上嘴巴,”丁征平冷冷道,“用你的拳头和老夫话!”
“好!”齐泽辉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终于将气息调整在最佳的状态。
“喝啊!”他大喝一声,拳头铆足了劲儿,狠狠击打在丁征平的腹之上!
丁征平身体一震,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却终究还是没有挪动步子。
而齐泽辉却是疼得叫了一声,闪电般缩回了手,那一拳的质感,硬邦邦的,哪里像是打在人腹上,分明像是一块铁板!
他哪里明白,这一下,正是两人在用彼茨外家气劲硬碰硬,与内功多少无半点关系。
等到再度抬起头时,却发现丁征平虽然仍是站在原地,却不知怎么地闭上了眼睛。
该不会是把人家打伤了吧?这可将齐泽辉吓了一跳,他连忙凑近过去,想要去抚摸丁征平的心跳和鼻息,嘴里也是大声的嚷嚷起来:
“我的爷啊,丁长老您怎么样?是不是伤着了?唉呀妈呀我就不来吧不来吧,要是伤着了您,我罪过可就大了”
“你给老夫消停一点吧!”丁征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脸色一点都没有变。
“您没事啊?”齐泽辉大喜,“可把我给吓坏了!”
“呵,要是被你都能一拳打出毛病,老夫怕是也不用继续出来丢人现眼了!”丁征平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他刚才之所以闭眼,其实是在考察齐泽辉这一拳的分量,以此来考察齐泽辉这段时间究竟有没有偷懒,以及有没有达到能够修习他武功的最低标准。
可以了这子倒是还不错。他心道。
但是表情上,丁征平仍是表现出一副鄙夷不屑的模样:
“真没想到,练了这么久,你却才勉勉强强够格而已罢了,毕竟不是才,老夫也不会过多的要求你了疼吗?”
“哎?什么?”齐泽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整得有些愣神,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老夫问你,刚才那一拳,你疼不疼?”丁征平却是面无表情的继续道。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这个刀子嘴的老头真的脑袋中了风,居然开始关心起我了?
齐泽辉虽然诧异,但还是摆摆手道:“承蒙丁长老关心,晚辈确实有那么一点疼,但是不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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