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姑娘还真是有趣,自己不也戴着面纱吗?既然介意,何不坦诚相待一些?”
花娘子也笑了,她轻轻关上门,道:“公子要坦诚相见,奴家怎敢不从?”
她伸手去解,却不是去揭面纱,而是解开了衣带。
华美的长袍骤然滑落,她里面竟没有穿一件衣裳,完美光洁的诱人胴体,没有一丝遮掩的展现了出来。
男饶呼吸声明显加重了几分。
“怎么?”花娘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弧度,“奴家这般,莫非公子还嫌不够坦诚吗?”
墙角的男人沉默了良久,终于,他哑然失笑的道:
“罢了罢了,花荻姑娘你快穿上衣服吧,我这可没有十万两黄金,不敢僭越。”
花娘子仍然带着笑意,显然是没有听懂面前的这个人在些什么。
但当她注视着男人缓缓走出黑暗时,她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住了。
这一次,轮到她的呼吸开始沉重了:“是你?”
“不错,”肖偏着头,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她:“不用感激,我是个穷人,这些金子全是柳大哥的。”
“中了我的葬花奇毒,你居然还能活着?”花娘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个江湖上有能被毒死的,自然也得有毒不死的,比如我,”肖哈哈笑了两声,“不过能请姑娘你先将衣服……穿上吗?”
“奴家想起来了,”花娘子托着两腮,思索道:“近日这江湖上出了一个年纪轻轻就能以形驭气的后生,据还能炼化毒素,的,想必就是你吧?”
“我已经这么出名了吗?”肖侧着头,装作毫不在意的挖了挖鼻孔。
“出名倒是没那么出名,只是这江湖上大事宜,素来是逃不过我们的眼睛的……”花娘子很快注意到前者身体上起的微妙变化,不禁冷笑道:
“但哪怕你的武功再离奇,到底,也依旧是个男人罢了。”
她伸出玉足,指尖轻轻一提,散落在地的衣袍就已高高舞起,娇躯轻轻旋转,片刻之间就已披上。
转过身,她依旧是那个千娇百媚的花荻花娘子。
“总算能正常一点了。”肖长舒了一口气。
“那么,这位肖肖公子,此番前来,又是为了何事?”花娘子已自顾自地走过他,在桌前坐了下来。
感觉到一阵香风擦肩而过,肖不禁有些诧异:“你好像显得一点防备都没有啊,我还以为又会像上次那样冲出来十几个黑衣刀客呢。”
“奴家对男人素来放心,”花娘子慵懒的倚在桌子上,把玩着酒杯:“倒是公子对奴家,应该多些防备才对。”
“又想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毒来杀我吗?”肖耸了耸肩,“这次我可有防备了,就算晕都不会晕的。”
“公子,你要知道,这世间杀饶法子,可不止毒药一种,”她慢慢倒了满满一杯酒,“有些时候,诛了心,比什么武功都好用。”
“所以,你当真是对柳大哥再无半年念想,只是单纯的想要戏耍他、讽刺他、挖苦他吗?”
“是的吧。”花娘子缓缓仰头,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一滴酒珠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去,一直流到看不见的地方。
“是这样吗?”肖挠了挠头,“我还以为是因为身不由己,故而演戏哩……”
“哦?”花娘子眼皮微微一颤,“肖公子貌似对奴家的事格外挂念啊,该不会是……”
她回过头,妩媚一笑:
“……当真看上奴家了吧?”
不等肖辩解,她就已经“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你……我……”肖顿时又急又恼,面红耳赤,他发现自己面对这种极端聪明又极端美丽的女人,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先前想好的辞,在此刻已然忘了个精光,只得愣在原地哑巴似的支支吾吾、嗯嗯啊啊。
“肖公子如触纯可爱,”花娘子眨巴着眼睛,一脸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真不知是怎么在这个动荡的江湖里,活到现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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