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面的花花世界好是好,但就是太费钱,”齐泽辉把玩着手里最后一个铜板,感叹道:“一不留神就穷得只剩裤子了,怪不得那些老人家都说,年轻人啊不要贪恋外面的风景,家里才是最好的”
“你想回去了?”肖?笑道。
“唉,是有那么一点儿想,但回去干嘛呢?再去县衙砍一遭?”齐泽辉摇头晃脑地,忽然停下了脚步,把目光投向了前方:“嘿,板扎,前面好像有热闹可以看!”言罢,不等肖?发话,率先朝那处敲锣打鼓地人堆冲了过去。
这厮来到这里,唯一学到的东西就是有热闹一定不能错过了。肖?苦笑着摇了摇头,连忙大步跟上去。
“哎各位大爷,借光借光,让一让让一让......”齐泽辉毫不避讳地嚷嚷着,硬是在人堆里挤出一条路来。
“瞧把你急得,前面是樊梨花沿街卖艺还是花木兰比武招亲?”肖?很不适应这中人挤人的场面,但只有硬着头皮跟着前者往前压。
场地布局摆的和平常的比武卖艺并没有什么两样。这两个半路入场的年轻人并未来得及知道事情的起因,刚挤到人堆前,就看见台上有两个人打得正火热。
一个年岁稍长,武师模样打扮,使得是江湖上常见的一种从太极中演变而来的掌法;
另一个模样粗犷,熊腰虎背,模样像是北方的游牧民族,拳法路数闻所未闻,但十分刚猛狠辣。
两个人在一起过招,下手都不留情面。武师模样的人纵使身形敏捷,但奈何力量实在欠缺,但凡手掌碰上了壮汉的拳头,都疼得他面容扭曲。十几个回合下来,手掌被打得通红,身上也挂了彩,愈发不敢进攻,只是一味闪避。
“这大叔要输给那鞑子了。”齐泽辉将手中铜板抛起又接住,漫不经心的道。
“的确。”肖?点了点头。
终于,那壮汉抓住破绽,一把扯住了武师的衣摆,上去就是一拳,正中后者的脸颊。
武师顿时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倒飞出去,狠狠摔在了一旁。
一颗有些发黄的牙齿滚到了肖?的脚下。
围观的众人顿时嘘声一片,看样子甚是不满意。
那壮汉得意地笑着,朝众人拱了拱手,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汉话道:“各位!我叫斯坎巴日,我素来仰慕中原武功,我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指点!”
“嘁,走吧,没劲......”齐泽辉耸耸肩,拍了拍肖?转身就要走。
这时,身旁的一个看客也转身欲走,两人刚好不轻不重的撞在一起。
叮铃铃——齐泽辉手中的铜板顿时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滚到了场中央,在那里欢快的打着转。
“我的钱!”那可是二人身上最后的几枚铜板之一,齐泽辉素来爱财,怎舍得放过,连忙冲上去将铜板拿了回来:“小宝贝你怎么能乱跑呢?你跑了小爷的晚饭可怎么办呢?”
“啊!又来了一位挑战者!”斯坎巴日喜笑颜开。
“别,这位您可别弄错了,我只是进来捡我掉了的钱,小爷可没兴趣和你动手。”齐泽辉扬了扬手里的铜板。
“江湖规矩,上来了就得打!”斯坎巴日面有不快的道。
“哪门子的江湖规矩?小爷怎么没听过?”齐泽辉不屑地道,“你自个儿写在屁股上的吗?”
“不用敲打皮鼓,直接,动手!”斯坎巴日显然没理解前者的嘲讽。
“说了不打就是不打!”齐泽辉转身就走。
斯坎巴日急了,眼珠子一转,出言挑衅道:“难道中原人,都像你一样,容易害怕吗?”
齐泽辉脚步停了一下,扭头笑道:“想不到你个鞑子也会用激将法,可惜小爷不上套。你说中原人都像我这般胆小,小爷也认为你们北方鞑子都和你一样又丑又傻,两清!”
围观的人群顿时哄堂大笑。
斯坎巴日这回听懂了,气得脸涨得通红,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继续吆喝:“好吧!他不打!有没有别人愿意挑战?赢了,就可以带走一块你们汉人最爱的银子!”
“等等!”齐泽辉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汉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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