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以来,先有勋戚午门闹事,今日又听闻刘泽清纵兵袭截黄得功大军,崇祯心中可谓是憋屈之极。
偏生魏藻德所言,字字句句刺中他的内心,让他投鼠忌器,没有再提处置刘泽清的事情。
可毕竟是黄得功吃了大亏,朝廷不能装作视而不见,若不处理刘泽清,那就只得重赏黄得功。
花了半个时辰,文华殿里终于商议出了对策,朝廷立时下发旨意,嘉奖黄得功以及庐江镇诸将,再由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出面安抚。
直到退出了文华殿,一众人仍心有余悸,唯恐被崇祯留下来,皆匆匆而去。
魏藻德却是故意拖在最后,不紧不慢的沿着宫道负手而行。
王之心会意,一路跟在魏藻德身后,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行到了一处偏僻的宫道,王之心抹了一把汗,悄声说道:“多亏魏阁老傲言直谏,避免了一场祸事,咱家多谢魏阁老,日后自有一份孝敬。”
魏藻德脚步不停,笑道:“王公公说的哪里话?我等身为阁臣,自当着眼于大局,山东离不开刘泽清,正如司礼监离不开王公公,老夫仗义直言,只是尽本分而已,咱们皆为皇上效命,王公公说感谢,可就太见外了。”
王之心上前躬身扶住了魏藻德的手臂,笑道:“如此看来,咱们是一路人?”
魏藻德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是笑道:“能陪着王公公走这一段路,是老夫的荣幸,王公公先请。”
两人推让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魏藻德走在了最前,王之心紧随其后,一起朝着文渊阁走去。
因崇祯催的甚急,当日内阁便拟了嘉奖黄得功的票,交司礼监批红。
司礼监的值房里,所有伺候的小太监都被赶了出去,只有高时明和高定在。
高时明盯着票拟看了许久,冷笑道:“好个王之心,竟和那群文官们勾在了一起。连魏藻德都出来为他说话,咱家还真是小瞧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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