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后绕来绕去,还是会牵扯到他们两个外来的异国使者身上。
但最起码没有单刀直入,还知道先装一下。
“我想想,是不是一开始大贤者想要和沙漠翻脸,然后又因为我和荧的存在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询问真相,然后沙漠那边一脸懵逼地说我们没有啊,这不是我们做的。”
姜青饶有兴致地问道,“最后大家查来查去,发现这些镀金旅团其实是我们雇佣的。”
“原来是这两个邪恶狡诈的异国使者做的。”
“原来是他们想要利用贤者们的傲慢,以为贤者们会直接翻脸,没想到贤者们冷静沉着,以大局为重地和沙漠人重新交涉了,结果这两个卑鄙小人就这么暴露了。”
“是我们两个异国使者担心沙漠和森林和解,会给战争带来麻烦,于是安排了镀金旅团的人中断这场合作?”
有一说一,这会儿搞袭击镀金旅团的人搞不好都已经扑街了。
最后大家先是侥幸发现了几个镀金旅团的幸存者,他们说我就是看上了财富,严刑拷打动用各种手段之后才坦白他们是收了异国人的黑钱。
如果黑钱不够资格成为理由,也可以是他们绑架了我的家人逼迫我这么做的。
打一打亲情牌,要比为了利益更加好用。
这时候大家再来“他们也是为了亲人啊,错的不是他们,是利用亲人逼迫他们的卑鄙异国人”。
还挺带劲的嗷。
提纳里没能绷住。
“就算你这么说,也可能只是你计划的一环。”
有一说一,姜青描述的很详细。
提纳里光是一听,就产生了怀疑。
如果接下来有任何一步流程和姜青说的一样,提纳里都会自然而然地怀疑这是不是教令院在监守自盗。
但小提一寻思,万一这就是姜青计划的一环呢?
他就是故意和自己这么描述的,未来查出了真相他就可以嘲弄地说“你看和我说的一样吧”,然后顺理成章地把责任推给教令院。
可实际上这就是他的计划的一环!
反正如果和猜测的不一样,他也不会损失些什么。
多费口舌一些,也浪费不了多少精力。
他描述自己做的真相,用一种调侃的口吻把责任推给教令院。
当真相暴露的时候,自己就这么相信了他的调侃,真的以为是教令院做的事情。
“我很乐意和你辩驳这些东西,因为我实在太闲了。”
“我的朋友现在还在治疗,我只能找点有趣的事情来打发时间,包括和小女孩讲故事,我甚至还学了做蘑孤菜肴。”
姜青的话语慵懒。
“但我得说,你巧妙地偷换了一个概念,提纳里先生。”姜青神色温和,“请您尊重我的身份。”
“当您觉得我需要为什么事情承担责任的时候,你应该拿出证据证明我做了什么,而不是要求我拿出证据自证清白。”
“我不是贵国随便可以拿捏的犯人,而是需要被教令院郑重对待的使者。”
他的话语平静,并不因为被怀疑而有任何的波动。
“你们想要为我定罪?当然可以。”
“但我不需要向你们自证清白。”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自证清白,那就输的没边了。
戴因斯雷布就很清楚,所以他当时没有和荧大谈特谈必须这么做的道理,而是直接说你已经有了立场偏向。
我说什么你都能找到理由,因为你已经选好了站位。
道理要给愿意听的人,须弥人这边算盘都要打到脸上了,怎么想都不是讲道理就能够解决的。
提纳里拂袖离去,柯来怯生生地看了姜青一眼。
“去吧。”他整理好女孩的头发,“去安慰一下你那个并没有生气的老师。”
柯来带着一个问号离开了。
“好了,病号小姐,你的身体也没有虚弱到需要躺在床上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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