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关键时刻,他身旁一位连甲胄都没有的兵士挡在了姜青的身侧。
而他仍旧在和一名幕府武士角斗,根本没有观察周围的空闲。
直到尘埃落定,他察觉到了有一个人帮助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错觉吗?”
九条裟罗并没有放下弓矢。
和日常的战事相似,抵达战场之后她先是扫视了一眼战场,大致确定了场面的优势之后,便开始逐个点杀表现出色的反抗军将士。
姜青的表现只能算是一般。
为了骗到人,将自己表现得像一个普通的甲士。
五郎还特意拉着他,教导姜青如何伪装。
五郎就是从普通的兵士一步步走到大将之位的,他很擅长这样的伪装。
即便如此,九条裟罗仍旧察觉到了些许的异常。
明明这个人和周围的反抗军甲士相似,甲胄上血污和泥土遍布,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九条裟罗还是察觉到了些许的威胁。
她立刻尝试着攻击,却发现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
如果不是有个他刚刚救下的战友挡了一下,他现在就应该死了。
而那个替他挡箭的兵士,连甲胄都不完全,确实是底层反抗军的特点。
反抗军的披甲率并不高,幕府的武士可以说是人人披甲,但反抗军就差了很多。
不过方才的姜青击败了正面击败了一个幕府武士,也确实有资格披甲。
到现在为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九条裟罗并没有停手。
她立刻挽弓,并且继续定杀姜青。
如果觉得一个人有危险,那还是要请对方先死一死的。
死了的敌人,才是好的敌人。
五郎回以箭矢。
他也并没有打算攻击九条裟罗,而是将目标放在了围绕在她身侧的亲卫。
以亲卫和他之间的实力差距,这一箭不可能像九条裟罗之间直接定杀反抗军将士。
因为五郎的实力稍差一些,而亲卫军的甲胄军备更加珍贵。
但九条裟罗仍旧扭转了目标。
锋矢对撞,九条裟罗看向了五郎。
这算是战场之上的日常了。
五郎和九条裟罗互相对垒。
因为身边都是盾牌,所以他们两个弓箭手之间几乎没有过生死危机的时候。
本来实力的差距也不至于碾压,再加上亲卫的保护,确实没有生死之虞。
但战场的胜负也不是全看主将的,为了应对九条裟罗,五郎就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指挥兵士,甚至只能够勉强应付九条裟罗的攻击。
幕府的兵士本身训练度就比反抗军更高,自然而然的就赢了。
但他们可以互相威胁,避免对方肆无忌惮地点杀己方的精锐。
姜青没有任何的一样。
哪怕刚刚有一个五郎安排的兵士死在了他的身侧,他也跟没有发现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和另外一名幕府武士的搏斗。
直到对方的刀锋在姜青的甲胄上留下伤痕,他斩掉了对方的头颅,姜青方才回过头,看到了死在自己身侧的兵士。
他的面色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恨,然而愤怒并未延伸,下一个武士已经一刀斩了过来。
没有问题。
余光并没有错开的九条裟罗眉头微皱。
这确实是战场上的常态。
某一个为你挡刀的战友死亡之后,你甚至来不及悲痛,因为下一个敌人已经要砍死你了。
你悲痛的时间,已经有五六个人冲上来要把你砍成肉泥。
这个地方,普通的底层兵士不配拥有感情。
朝生夕死都是常态。
这已经是战场上最为正常的情况了,充其量说,他可能有一个比较忠诚的下属——毕竟对方为他挡了一条命。
但这根本不算特殊情况。
她、五郎乃至是珊瑚宫心海身边,随时都有这样的人在准备着。
就是说,真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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