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包下了【歌德大酒店】,一副打算常驻的样子。”
琴微微颔首。
态度就是这么个态度。
“但除了愚人众的执行官,【女士】同时也是至冬派遣蒙德的大使,在没有实际上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尊重至冬,不能够轻易和【女士】翻脸。”
姜青自觉地变成了我们。
他继续侃侃而谈:“军事是外交的腰杆子,客观来说,蒙德打不过至冬,而眼下大团长的远征更是让蒙德的军事力量大幅削弱。”
“打不过,就只能讲道理了。”
“在外有风魔龙,内有愚人众的情况下,蒙德的安全岌岌可危。”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没什么好犟的。
琴也不扭捏,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蒙德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琴有些无奈,“丽莎已经和荧去解决四风神庙的事情了,如果一切正常,或许可以解决地脉紊乱和魔物暴动的问题。”
但这只是个添头而已。
就好像和荧相比,姜青加上优菈也就是个添头一样。
问题的关键是发疯的特瓦林,野外这些魔物的暴动只能够制造麻烦,而特瓦林疯起来可以把蒙德城夷平。
凯亚那边还发现了新的东西,据说深渊教团也跟着插手了。
这些话琴都没有和姜青说。
这不是不信任,而是不希望给姜青添加负担。
解决问题的关键已经变了,风魔龙和深渊教团,它们只能够用暴力来解决。
在这种问题上,姜青的作用就很小了。
琴也不希望姜青为这种事情苦恼。
道理就很简单。
敌人就在这里,你打得过问题就解决了。
打不过···打不过就一直都是问题。
最直接的问题,最棘手的难度。
姜青也很懂事,他问都不带问的。
“那么我们要应对的,就是愚人众了。”
这份考验怎么说呢···完全在预料之中。
蒙德就这俩麻烦,一个是姜青完全没办法的,如果琴是个正常人,她也只能询问有关愚人众的事情了。
姜青早有预料:“和愚人众打交道有些麻烦。”
“【女士】是至冬派遣蒙德的外交大使,而她手下的愚人众则是跟随大使而来的外交使团。”
这话狗都不信,可不信归不信,至少在明面上是没有问题的。
蒙德在至冬也有外交大使,没见人家随便找个理由来针对。
这种事情,大家还是要讲道理的。
“因为是正规合法的外交使团,所以蒙德也不能够将对方拒之门外。”琴不置可否,“而实际上我们都确定,对方心怀不轨。”
于是问题就简单很多了。
对方有合法身份和不合法的目的,而因为背靠至冬,蒙德也不能简单地动手。
“我们能···”姜青顿住了,“嗯,直接给对方扣帽子吗?”
在这方面他也不能标榜自己是道德标兵。
事实上姜青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直接屈打成招,直接给愚人众扣帽子。
这份工作没什么难点。
在蒙德的地盘上,说愚人众做过什么事情,愚人众就是开脱不了。
姜青放低了声音:“勘定奉行差不多也是这么做的。”
“他们下属的武士对待外国商人的手段简单粗暴,‘我怀疑’你有问题,然后带入监牢之中,于是真的有问题了。”
关键并不是你有没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姜青的神色认真:“当怀疑出现的时候,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他也不知道这么和琴说算不算正确,毕竟他对琴的了解也就是游戏之中的认知而已。
但左右总是要试一试的。
如果不主动出手,就只能等着荧偷天空之琴的时候,试着被动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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