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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身宽松长袍的裘昊直直的盯着跪在他身前的裘剑,冷声道:“上次我问你此事的来龙去脉,说到秦隐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又是看了摸了摸脸颊,默不作声的裘剑一眼,裘昊的鼻子顿时喷出一道白气,“你不说是吧?那我来给你复述一遍。”
“你说这秦隐不过一介无名小卒,侥幸得到了刘铭赏识,只是稍稍教导了一番,其余的位份,并无任何出彩之处。”
“来来来,你告诉我,现在这秦隐是怎么会有玲珑仙子的腰牌的?”
“原来我以为你只是傻,现在发现你**是蠢,这种重要的事情不自己做也就算了,你连要动手的对象都不打听清楚的吗?”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仔细考虑过做这种事的后果?”
“父,父亲,其实我觉得秦隐不一定能跟玲珑仙子扯上关系。”裘剑一脸懦懦的说道。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不。”裘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将这事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再跟我说一遍,我要听到全部。”
“记住了,我要听到的是全部,全部。”
“是,父亲。”
看出这次父亲是动了真怒的裘剑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这次是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对着裘昊复述了一遍。
包括他为什么想害秦隐,又是利用了什么条件,如何指使的,指使的谁向秦隐动手的等等。
听着裘剑的详细叙述和裘昊时不时的发问,此时在白色镜子前的三人反应各不相同。
侏儒老者的反应最是平淡,毕竟他的身份不俗,年纪也是颇大,见识了宗门近百载岁月的他对于这些粗鄙勾当,不说司空见惯吧,但也不绝会像初见此景的菜鸟那般咋咋呼呼。
也只有在听到赵雨是为了帮助他父亲上位的时候才微微动容的看了赵雨那么一眼。
不过此时的他也知道了赵雨的脸色为何会这么难看了,因为这可是与赵雷来请他时说的情况不一样。
赵雷同样如此,他怔怔的看着赵雨,脑海中却是一直回荡着裘剑刚才的那些话——我是拜托的赵雨去杀的秦隐,而且只说要解决掉秦隐一人,至于另外几个人怎么会折在这次任务里,我怎么会知道?
雨儿啊,这可是跟你同我讲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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