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前,海军大将泽法的家人被海贼杀害,从此他心灰意冷,选择退居二线,当一名教官。
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正是他的第一批学员。
库赞则是第三批。
萨卡斯基太极端激进,波鲁萨利诺太兵油子,他们不管是跟泽法还是卡普等人都尿不到一个壶里。库赞算是与泽法这位“八十万海军教头”的私人关系不错的。
泽法一个人喝闷酒,为故去的家人祭奠。库赞也不吭声,既然来了,就坐下陪着老师一块喝。
这会儿的天气潮湿闷热,库赞还贴心地用冰冻果实的寒气,给酒降温。
泽法好像没看见他,自顾自地一杯接一杯,等喝空了酒壶,忽然道:“我已经跟战国说好,明年我就退了。”
“……”库赞并不意外。
事实上,自从当年全家遇害,泽法就不想再当这个海军大将,用他当时的说法——“大将大将,狗屁的大将!老子一年三百多天,恨不得是要我400天不在家,满世界地抓海贼。然后呢?我得到了什么?我妻子我孩子他们冰冷的尸体?!这个大将谁爱当谁当!老子不干了!”
当时的海军元帅钢骨空铁面无私,直接把泽法的辞职申请摔在他脸上,劈头盖脸地怒斥——“你不干?这大将是你说不干就能不干的?卡普那个王八蛋跟我耍横,好,他有8年前在神之谷的大功,老子认了!你泽法有什么本事,敢撂这个挑子?家人被海贼杀害,你不变本加厉地去抓海贼,反倒自己缩了卵子想躲起来?那你干脆回头挖个坟把自己埋了多好!这海军上下被海贼杀了亲朋好友的,独你泽法一个?正因为对海贼痛恨透顶,我们才要当这个海军!才要贯彻正义!海军三大将,卡普只坐下半拉屁股,已经让我这个元帅在五老星面前,在天龙人很不好交代了,算我麻烦麻烦你,你好歹也体谅体谅我这个老上司!——这样,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你不出外勤,但你也得给我把这个大将当下去,或者你滚去给我教新兵,早日教出个大将的种子来,早日算你解脱!这样总行了?滚吧滚吧!”
……去年钢骨空元帅退休,挂了个全军统帅的职位,而原大将战国就这样继任了元帅之位。
泽法道:“战国一升职,我就找他摊牌,这狗屁大将,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当,必须给我个日期。现在,萨卡斯基跟波鲁萨利诺顶了上来,库赞,我推荐了你接我的班子。明年开始,你跟他们两个就是新的海军三大将了。我记得……你预备的代号,是叫‘青雉’?”
“是的。”库赞点头。
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泽法老师并不是真的想撂下海军大将这个责任,而是单纯地厌恶和抵触海军大将这个头衔——泽法老师是在结婚的同一年就任的大将,成为大将后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去香波地群岛收拾冲撞天龙人的狂徒,就是在伟大航路前半段“乐园”与后半段的“新世界”来回跑,时不时地还要应东西南北四海支部的恳求前去支援……可以想象,新婚燕尔的妻子对“大忙人海军大将”,即使只是有过一次玩笑似的调侃,到头来也终于成为卡在泽法心里的一根刺,成为毕生的遗憾和痛苦。
哪怕已经迟了,泽法老师想必也要脱下海军大将这身枷锁,聊以慰藉亡妻和死去的孩子。
即使他现在闲下来了,能陪伴的也只剩下他们的坟墓。
泽法瞥了眼库赞手边的报纸,看到了崭新的悬赏令,凭经验他就知道,估计是有什么棘手的新海贼又在冒头了。库赞拿起报纸,泽法表示不想看,库赞还是塞到他手里。
泽法扫了两眼几个狂妄地叫这个恶魔那个恶魔的新人海贼悬赏令,然后抖开报纸,将库赞夹在其中的一些情报、照片一起看了,沉吟不语。
“斯摩格您有印象吧?就是那个自然系的冒烟小子。”库赞闲聊道,“他主动申请调去了东海的罗格镇,立下豪言壮志,说是不会放任何一个东海的毛贼进入伟大航路呢!”
泽法道:“我对这个更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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