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口供对不上,这等细节自然也没有人在意,毕竟是一个孑然一身的女犯人而已。谁能想到会有人想要给一个杀人犯翻案?
当秦墨带着王继的人前来核查案宗时,很快发现了两份稍有差异的口供,秦墨也不是第一次来府衙了。
上一次来府衙不到半日,陈推官隔天就光荣退休了。
几位通判之中,还有一位是秦墨的便宜岳父张升。府衙之中,自然是没人没听过秦相公的大名。
为了保险起见,秦墨没有对供词指手画脚,而是去隔壁府丞衙门请来了清闲府丞周知正。
在周知正的评判,以及秦墨的坚持之下外加王继的授意之下,白眸少女的口供被撤销了。
没有口供,找不到凶器。
至于是不是私藏火器,这件事就有得掰扯了。通判急的满脸通红,愤怒说道。
“这不是火器是什么?仵作所出的凶器判断也是火器!”
对此,秦墨只问了一句话。
“凶器找到了吗?”
凶器当然找不到,一直都藏在邻居家里。天知道那邻居要一把炸膛的枪干什么?
从案发现场偷东西,好家伙,真刑啊。张三见了都得跪下磕头,叫一句祖师爷。
都说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秦墨一连跟着那邻居去了两天青楼,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在一个巷子里堵住了醉酒的邻居。
当蒙着面的秦墨掏出十字弩顶着他的脑袋的时候,那邻居的酒瞬间就醒了。
喊叫哑在了嗓子里,整个人瘫在阴影里。
一番友好沟通后,在邻居的帮助下秦墨找到了那把炸了膛的火器。在月光下,枪膛炸开一道缝。
贴心的邻居甚至将枪膛上染着的妇人的血洗去了,哭死,真是好人。
无缝钢管还未问世,火器炸膛是常有的事情。
但抛开炸膛不说,火器的制作工艺粗糙,看得出来是花了心思造的。拿到火器的瞬间,也坚定了秦墨的想法。
那白眸少女的手里一定有秘密,只要问出这火器是哪来的,或许能找到制作火器的匠人。
有那么一瞬间,秦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玩意会不会是那白眸少女造的?
但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三秒便随着夜风飘散,秦墨感觉自己真是疯了,火器这玩意传男不传女,向来被官府紧握在手中。
一个苦命的白眸女,哪学来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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