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方听说过他的事迹,知道他的武力,从而对他尊敬,这也没有什么希奇的。
可刚刚他见到曹德,固然他使用了化名,对方对他依然谦逊有礼,看来这少年还有几分虚怀。
“在下有这膀子力气,”太史慈道:“少君有什么想做的,只要不违反道义,在下都能为少君完成。”
曹德哑然而笑道:“我一个富贵闲人,有什么可想做的?”
“少君真是个富贵闲人?”
太史慈指了指对面道:“当街建立义舍,难道不是为了扬名?
设此精舍,还要在门口立上石鼎加以筛选,不客气说,有些功利。
试问哪个富贵闲人是这么做的?”
“义士多虑了,”曹德抿了抿嘴道:“我设那石鼎作为门槛,纯粹是为了让有识之士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要不然这精舍也会变成对面义舍那样嘈杂。
平庸不是罪过,但懒惰却是。
有一技之长者,就应高那些庸人一等,难道不应该么?”
太史慈摇头笑了笑道:“在下本以为自己平常能言善辩,没想到少君更能诡辩,竟然把如此功利之事说的冠冕堂皇。
其实在下也不愿无功受禄,在下宁愿这是一场交易。
所以少君还是想一想,有什么能让在下做的。”
“那好,就让我想一想。”
曹昂十分确定眼前这青年就是太史慈。
虽然他很迫切将其招至麾下,但是按照兄长此前所授理论,他反而不能表现的太急切。
这就像钓鱼一样,鱼儿既然已经上钩,如果太用力扯线,容易脱钩。
应当适当的放一放,等放的远了再往后拉一拉。
这时候,仆从把郎中请来了。
郎中背个药箱,进到房间之内,为太史慈母平了平脉,捏着胡须道:“不过是染上了风寒,并非什么大疾,在下只需一副药,便能药到病除。”
“多谢先生,”太史慈冲着郎中深施一礼道:“家母不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郎中捋着花白的山羊胡须道:“病患外感发热,乃感受六淫之邪及疫疠之气,饮食劳倦或七情变化导致阴阳失调,气血虚衰所致。
待老夫开出一剂,祛除邪气,调和阴阳,补足气血,病患自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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