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这么明白的是非还用怎么分忘恩,他对我们有恩吗说说看,是不是可以抵消他对你的压迫和不敬。”
“你”院长有些气闷。
“不能吧!如果不能,他对我就是不可原谅,不要再跟我提什么钱和地位,会恶心到我。”主任仰起脸,看上去竟然像小孩子一样顽劣。
院长气得头晕,口不择言的时候他脱口而出
“如果不止呢”
“不止什么不止恶心还是金钱地位无论什么,他都触碰了我的底线。别翻白眼,我会理解成你理亏到了无言以对。”主任说得慷慨激昂,大有大杀四方的威武气势。
院长无奈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不说清楚,很可能会阻止不了兄弟的意气用事,他略一停顿,艰涩地反问。
“命呢如果他给了我们你的命呢”
“命我的命哥,你不觉得这样说是对我们母亲的不尊重。再说了,肖名扬能比我大几岁你这种谎言太没水平”
“说得什么玩意儿”院长的嘴角抽了抽,并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算是对他这种不着调言语的训诫。
“我说的是十一年前,你生病了在某县医院住院,当时我也还在那个医院里实习。”
“十一年前,就我贫血的那次”
“是,可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主任狐疑,他的视线在哥哥的脸上逡巡。
“是,是说的确是十一年前,你也在某县住院。”既然已经开了头,院长知道有些话已经打不住,干脆,一股脑儿地说下去
“不是则是说你得的病不是贫血,而是白血病。”
“血癌血疑的女主人公的得病”
“是!”
“笑话,那我怎么没有死”
“因为有人给你捐了骨髓”
“切,这么狗血吗我怎么感觉你像是编故事”主任邪笑了一下,摇摇头,表示哥哥的话并不可信。可是,渐渐地他脸上的笑缓缓消失,表情凝固。他是医生,自然知道两种病症的区别,只是他的当时他哥哥编排得太像了,他也太相信他的哥哥。
主任的眉头紧紧的皱住,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锁住哥哥的脸,盯住他的眼,想从他的眼睛里证实这是一个谎言,又是一个为了他好却让他不能接受的谎言。
院长的手轻轻的放开,他的头抬起来,和弟弟平视,两个人四目相对,他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也许是往事让他语气里带了莫名的感伤和慨叹。
主任的求证失败了,他从哥哥的眼神里看到肯定和坦白,答案已经毋庸置疑。他的心跳加快,血液也仿佛同时涌向脑袋,让他竟然有些犹豫和恐惧,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说出口“是谁难道是肖”
事已至此,院长也只好无奈地开口,艰涩地道来“是肖局长的一位朋友”
“朋友他的朋友和我们非亲非故,捐献骨髓这种事,他的朋友不怕伤及自身”
“怕不了了,因为捐献时他的朋友已经脑死。”
主任愕然“脑死亡怎么回事”
“准确的说,捐献骨髓的是肖局长朋友的妻子,他们夫妻在路上出了车祸,丈夫当场死亡,妻子抢救了两天,最终也我参与了那位妻子的抢救,也参与了对那位丈夫的解剖验尸,当然,我不是法医,因为法医的助理出了点事,我被临时安排上去负责登记。再然后,那位妻子去世,肖局长亲自安排你转去省院,为你安排了那次移植手术。据说,同时受捐的还有一个小孩儿和一个女人,他们一个接受了那位妻子的角膜,一位接受了她的一个肾脏。”
“等等!”主任的思绪有些混乱,他
坐到桌子边“肖名扬只是那两位死者的朋友,他有权安排他们死后捐赠的事还有,既然为我捐骨髓是肖名扬的朋友的妻子,那么我们报答的就应该是他朋友的后人,你为什么要对肖名扬言听计从,还要为他的儿子充当血库。”
院长的神色凝重,看得出他提到死者他心情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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