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回家自己做了。你们不知道,我必须回家啊,老大打手打得太疼了。老大是真听她的啊。她让打打,她让停停。我做了一道题,老大打了我两五下呀,我要把周末的作业都在他跟前做完,我的手估计都要被他打残了。所以呀,各位这事情不怨我啊,纯粹是老大太听那个女的话了,他下手太狠了呀。”
众人哗然:“女的?眼镜你说那个人还是个女的?真的假的,那个人是谁?是肖剑的妈妈吗?”
“别说是肖剑的妈妈了,算是肖剑的妹妹我也不会被打击成这样,毕竟人家有亲情在那儿,我们的关系明摆着没有人家亲近嘛!。可是你们知道吗,她他不但和肖剑没有一点的亲缘关系,而且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屁孩儿。”
“切!”人群里几乎同时发声,虽有不屑更多的却是在表示毫不相信。大家几乎同时认定,眼镜已经从原来的他们信赖的肖剑身边的第一总管的身份,自甘堕落成兼背叛、抹黑于一体的让人唾弃的罪大恶极的叛逆。班里所有的学生都义愤填膺用他们满腔的热血,满嘴的唾沫星子狠狠地声讨眼镜。一时间教室里人声鼎沸群情激奋。
又有人想起刚才全班同学抄袭作业的事,开始拿本子敲击眼镜的桌子,情绪恶劣得好像一个随时都会爆炸地桶。
在这时,教室门被轻轻地推开,陈然从门口探进头来。他大概是被这屋里激愤的去氛围吓住了,探了一下头要缩回去。
一个眼尖的同学看见了他,大声的喊了一嗓子:“陈然,陈然唉,问问陈然怎么回事?”
于是,大家像找到了一个公正的法官,一窝蜂的涌到门口,把逃跑不及的陈然拽进教室。陈然无奈,只好向眼镜求助,这才发现眼镜正一脸委屈和气愤地坐在座位被一群怒目圆睁的学生围着,接受着大家的声讨。陈然有些发懵,要知道一直以来他和眼镜几乎都是同一个阵地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几乎每天都在全班同学艳羡的目光里一起接受大家的尊敬或者膜拜。今天这种情况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时之间他有些弄不清楚,自己是该先旁观着摸清情况,还是该坚守着他们的三人行关系,坚挺那么一回。
当然不用他过多纠结,他已经被簇拥到眼镜的课桌前,他看着用白眼瞪他的眼镜,一阵心虚,连带着声音也开始发虚。
“眼眼镜,你们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
“他给我们错误答案”
“他编排我们肖老大”
“他说老大听一个女人的话”
果然是话传话,不像话啊。眼镜眼刀。
“老子说的是女人吗?老子说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更不像话!”
“什么女人?什么小女孩儿,大家七嘴八舌根本听不清说什么,你们一个个先住嘴,让眼镜先说。”
毕竟是肖剑数得着的跟班,耳濡目染的多了,说话还是神似了一点肖剑的威严和分量。
教室里安静下来,眼镜极不情愿地把他刚才说的又叙述了一遍。
叙述完了,众人都看向陈然,询问陈然眼镜说的是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可能!?”这次不用大家声讨眼镜,陈然和他急眼了。陈然用手摸了摸眼镜的额头:“眼镜,你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呢?”
“眼镜这一定是你怕同学们找你算账,你胡乱编排的吧。可是你这编排的本领也太差了,别说大家不信,连我也不得不为你的智商担忧?”
“我们老大这辈子都是管别人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管教。并且这个别还是个六七岁的小屁孩儿?老大还和她很亲密,还不是老大的妹妹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你怎么想的呢?你想让大家怀疑老大有恋童癖啊!”
眼镜瞥了一眼陈然:“恋童不恋童我不知道,反正我感觉老大挺疼惜那个小女孩儿的,又是抱她,又是驮她,连他看到女孩的眼神也是那种无的宠溺。”
“你还胡说?连老大的妹妹也不敢要他驮吧,这谎话编的太假了。”
“是是我们老大可是有洁癖的,还驮她,你看我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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