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当即跪下了,心中大惊道:“原本以为这新来的赤衣使是个新人,可没想到竟然知道这暗语,拿银子威胁我……是生怕我给他找的不好?不行不行……我得和掌柜的说,给他安排好了才行,否则……否则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白玉京连忙去搀扶老鸨子,“不不不,我买衣服难道不用银子吗?”
老鸨子敢让他扶自己?连忙在地上磕头道:“是我不懂事,您别怪罪,您千万别怪罪,我立马给您安排,您稍等。”
说罢竟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转身跑了出去。
白玉京纳闷地坐在床上,“这绣衣使买衣服,真不用银子?不应该啊,难不成绣衣使真的这般厉害?就连这花月楼平日里正眼都不看人的老板娘,也怕的这般要死?”
顿时,他心中五味杂陈,盘膝坐在床榻上,进入了内窥。
每次进入内窥开始行走周天的时候,他总感觉到身体上极度的舒适,而脑子也能清晰的想清楚很多事情。
他在细细回想这几日遇到的情形,遇到的人,和他们所说的话。
很多的话,他无法理解。
“你的力量,可以将玉虚子杀了,也可以将薛灿等一系列让你不开心的人都杀了。但我的权力,可以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继续活下去。”
“如果有一天,你有足够的权力,能让他们拥有对抗一切的力量时,你才能做到任何事情不用权衡利弊,不用舍弃一些生命去换取另一些生命。”
“百代为侠者,生自少年客。前人曾照我,我照后来者。”
他们的故事,无人知晓,可冥冥中白玉京却觉得自始至终,这些日子的经历都像是被刻意安排的一般,他走到哪一步,见到哪个人,都像是被计划过的。
就如已经消失的古树,亦如斩天一剑后的剑仙。
他们去哪儿了?
还有,为什么当苏江淮听到计崖的事情,就无法克制自己,进去报仇了?
涂山和白莲宗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她的仇人是白莲宗,却又为什么在听到关于计崖的事情之后,才有反应?
他又想起了苏江淮说的三个问题。
为什么玉虚子要杀九华村的村民?
他明知动用尸奴印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绣衣使定会找到他,他为何还要如此做?
他能得到什么?
白玉京经历过了事情的全貌,开始自己为玉虚子解答了起来。
第一个问题,杀九华村的村民,是为了计崖么?还是为了八品妖丹?不……都不对。
按照苏江淮的反应来推测,玉虚子定然是被迫的,所以他将戮妖阵放在哪里都可以,可为什么偏偏是九华村?
第一个问题没有答案,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现在看起来,玉虚子是专门引诱绣衣使来,为的就是救下悬空山后的那些百姓,所以他才要大张旗鼓的做这些事情。
可是……白莲宗会这么傻,任由他这么做的愿意那是什么?
难不成白莲宗也希望绣衣使来?
第三个问题,玉虚子能得到什么?
还是为了百姓么?
突然,白玉京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
王孙福!
那个带着银子来买开脉所需丹药的老人。
庞然村村民?
庞然村的村民都知道开脉丹药的事情,可为什么偏偏悬空山后山的百姓没有一个开脉的?林曦月的本事有那么大,可她却是为了私情和薛灿在一起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衣服?
裁缝店的掌柜也知道这件事,林曦月为什么要和裁缝店的掌柜走那么近?难不成她需要衣服?衣服……大量的衣服,才会给出开脉丹这种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好处。
要那么多衣服干什么?
涂山……
妖?
林曦月是……
白玉京猛地睁开眼睛,面前多了一个人。
不。
是一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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