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幼年时好似也曾接触过武道,可惜之前一直受到头痛病缠身,连第一步都无法入门,也就作罢,毕竟武道之法,大抵也挡不住军中弩箭,更别说如今时隔久远,具体细节早已经记不清了。
咔嚓!
脚下踩中一具枯骨,鱼诏回过神来,自嘲道,“这头不疼了,还真是不太习惯,一不注意,就容易胡思乱想,那武道乃是各家秘传,怎会轻易传授,冒失询问,怕不是立刻就要翻脸......
何况我依稀记得父亲曾经说过,像这种聚众传教的道派,大多居心不良,贸然接触,动辄便是杀身之祸,灭门之灾,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还不如想点实际的,先想办法找条生路才是,再赚取些银钱,至于别的,等身体养好了再说也不迟,到时候,新仇旧恨......”
不同于前两日,这次没有了头痛的困扰,晨时刚过,鱼诏就轻车熟路的入了清河城,向一旁路人打听到目的地所在后,直奔城东一条街道而去。
约莫两刻时左右,正心堂前,鱼诏理了理洗的发白的衣袍,走了进去。
正心堂处于城东金源街,位置极佳,据传,堂中孙郎中医术极高,与人为善,素有义举,时常免去穷苦百姓的诊金,在附近颇有威望。
甚至传入过清河县主的耳中,就连这门上的招牌,也是受过孙郎中恩惠的患者出钱出力打造,背后刻有数百人名,等闲之人万不敢来此撒泼造次。
堂中面积不小,方方正正,前厅足有四五丈宽,三排实木药柜宛如三堵木墙,朱红金字,好生大气。
正心堂内中间偏后的地方,放有一张红木桌案,看光泽,已有不少年头,木桌后端放一张高背木椅。
不远处,一名身着灰蓝长衫,五十岁左右的郎中正坐在摇椅上翻看一本泛黄的医书,时不时点头摇头,偶尔看到妙处,更是拍腿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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