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祁还没说话,他身后的鼠须男人一下子变了脸色,“唰”的抽出长刀,“放肆,我东瀛武士的性命岂是那卑贱的女婢可比的?”
“田中,退下!”上杉祁厉声呵斥。
鼠须男人虽有不忿,却不敢反驳,立马退到一旁,只是那杀人般凌厉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陈词。
陈词双手无奈地摊开,看向余雄,“余兄,你看,我也想好好跟这些倭奴人说话,可人家心里就没正眼瞧过咱们。”
余雄哈哈大笑,他现在才算是看清陈词的意图,当即点头道:“不错,昨日在广陵北关外遭到了刺客暗杀,我军死了三十多个弟兄。如果人命能够买卖,那是不是也该算一下这笔帐了?”
上杉祁沉默。
“说说吧,这件事该怎么解决,有事就说开,别憋在心里,你忙,我们也忙,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反正我们不着急。”陈词眼神玩味。
余雄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笑呵呵地说:“是啊,我们可不急,这里是广陵,我有的是时间,你今天不拿出一个说法,老子天天带兵来,把你们堵在这里,看谁先沉不住气。”
三千士兵闻言,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直了腰板。
而东瀛街内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
那些东瀛人明白,陈词存心就是挑事,也看出了他的企图,无非就是想狮子大开口,大捞一笔。
上杉祁沉默了良久,终于说话了,“驸马爷,大凉有一句古话,叫作‘得饶人处且饶人’,也有一句话,叫作‘冤家宜解不宜结’,你真要存心为难某家吗?”
陈词一本正经的摇头,说道:“你错了,我没有为难你,我只是想为受害者讨一个公道……哦,我也是一个受害者。”
“驸马爷,跟他废什么话,说得像咱们是穷凶极恶为难小姑娘的歹徒,你们这些狗日的小倭奴,装什么可怜?”
余雄自从知道陈词的目的,心神大定,当即又看向上杉祁,大大咧咧道:“上杉,看来你挺熟知我们的文化,那你也应该听说过一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儿我若示弱,你们以后定然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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