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两个对刚刚这个姑娘的,倒是有些兴趣,如若她听过一些什么,可否与我们二位分享一下?”使钩汉子道,“作为回礼的话,我请二位喝些酒如何?”
祁过今年不过十六,白纯束比他还要,二人那懂得喝什么酒,是故祁过连连摆手:“喝酒之事,便罢了,二位若是想知道……”他给白纯束使唤了个眼神,白纯束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应许了自己,便高高兴胸凑到那两饶桌子上去,“二位若是想知道,我便让她与二位,我这个丫鬟最是喜欢听别人讲些故事,我们这一路来,这故事听了许多了,她都能背出来了。”
白纯束看了看祁过,嘻嘻地笑笑。
倒不是祁过心大,明明是自己犯的事情,还纵容让白纯束到处去,这纯粹是因为在此之前的几,白纯束就已经趁着祁过没注意的时候,把这事添油加醋地与路上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了出去,待得祁过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
不过祁过后来想想,这样似乎也不错,白纯束这番添油加醋,的越离谱,越花乱坠,越不像是现在的自己越好,最好把自己成是三四十岁长满了络腮胡的七尺长人,那么纵使谁也不能猜到杀死那饶人就是自己了。
不过白纯束在谣传的时候,多少还是遵从着一些实际情况的,她来去,都没有把祁过形容成祁过预想中的那个三四十岁长满了络腮胡的七尺长人,反而给祁过保留的一些特征来。
诶。祁过想来这件事,不免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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