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杀人 (2-2)

“对不起。”祁过下意识地道。

“你刚刚那个模样……真是教我害怕到了，”白纯束道，“有些不像是我认识的你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不起。”祁过还是只能这么，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究竟是怎么一个模样，可是瞧着白纯束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当真有些教他害怕了。

“现在这样的，才是真的你吧。”白纯束道，“刚刚我见到的，是幻觉，是我眼花了，你其实不是这样的，对吧。”

祁过看着白纯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答应我，”白纯束突然停了下来，“以后再也不要变得那样子了，答应我好吗？”

祁过瞧着白纯束的眼睛，黑得就像是无光的夜空一般，他忽地想到了白纯束她名字由来的那句事，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我答应你，”祁过认真地道，“我再也不会变成那样了。”

“这般便好了。”白纯束笑笑，转眼两人已经来到了客栈的下边，白纯束正要牵着祁过上楼去。

“你先上去吧，”祁过道，“让我一个人独自呆上一会吧。”

白纯束看着祁过，点零头：“嗯，你快些上来吧，我看得那书里，还有好多地方不懂，要请教你的。”

“我知道的。”祁过道。

眼见着白纯束上了楼，身形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了，祁过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走到墙脚边，伸手倚在墙上，胃里是翻江倒海。

白纯束她是第一次瞧见尸体，可是祁过不也是第一次杀人吗？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自己手中消失……祁过以前以前虽然已经料想过自己迟早得经历这种事情，可是真当在自己眼前发生的时候，自己却并不能如想象中的平静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祁过想到。

阳光从祁过的身后投下，祁过瞧见一个更高大的影子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他回头看去，那人童颜鹤发，背着两只手，就站在了他的身后。

“老先生……”祁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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