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婆婆道:“炎祖有令,若非炎主御诏亲临,任何人不能跃出,违者将会受到天道反噬在,这就是祖律,当年诸位立下的誓言,今日历历在目。”
赵淮听了这话,心中也是无语。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祖律。
一点也不人性化。
连自己的国家被灭了,都不允许回来。
可仔细想想,守卫天地祭台的职责,确实比大炎本身重要的多。
“西州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在此之前,还请各位在南豫府等候。”
赵淮对着四名炎将说道。
他打定主意,必须跟大夏建立交流,不然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战斗告一段落。
赵淮回到了南豫府的街道上,原本狼藉不堪的大门巷道,也正在补救抢修,许多受伤的大炎军士也是被抬走。
西邪貂僧这家伙,也不见了踪影,显然是被同行之人救走了。
看着眼前凄惨的景象,赵淮的心绪无比复杂。
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他也能挥剑斩之,但是看到有人因他而受伤流血,乃至献出生命。
他总是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
是他一直在不断被动接受这一切,若是可以选择,谁愿意受过这偌大的基业,乃至接受这沉重的责任。
但他只是想守护自己身边的人,这又有什么错?
想到这,赵淮回到庄园的房间里,指尖法力如注,从玄戒中拿出一块玉简,打算传一封信。
...
大夏皇都,养心殿。
朱帘琉璃遮****摆着一口麒麟铜炉,散发着屡屡香烟。
一袭墨蓝长裙的虞清寒坐在白玉桌案上,收到了一封玉简传符,这种书信一般都是修士之间使用,价格不菲,价值上百灵石,是一次性的物品。
她细腻的玉手握碎玉简,里面的精神力意识涌入她的脑海,读取了脑袋的信息后,莹白眉宇间,顿时有些复杂和纠结。
“陛下,看起来很烦恼啊。”
一旁跟了她十年的貌美侍女,见到她的神情,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
虞清寒握住桌上的狼嚎毛笔,对着白纸发呆,撑着脑袋叹道:“夫君想让我帮忙,可是如今大夏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我在想,该怎么办才好。”
殿中气氛微微沉重,之后她偏过头,朝侍女问道:
“绿珠,你觉得如今大炎和大夏的关系如何?”
绿珠闻言,思考片刻给出答复:“奴婢觉得,关系很差,朝堂和大炎余党都视对方为死敌,这个矛盾绝对不容易化解。”
虞清寒沉默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各种不同的办法,最后都一一否定。
她坐起身子,胸脯微挺,望着殿外道:“大世之争,最后伤害最深的,是百姓,而且,是整个天下的百姓,不止是大夏境内的一方黎民。”
绿珠并没有完全听懂,拘谨的端着手,道:“奴婢不懂这么多,奴婢只知道,如果要不打仗,自然是最好的,最终事情还是陛下说的算,那些大臣自然也得听着。”
“陛下若是有难处,不妨直接在信中写清楚,避免发生误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此言无疑是提醒了虞清寒,让她意识到了回信的内容该如何写。
“既然如此,我明白了。”
虞清寒想了想,也从雪白脖颈的吊坠中取出一枚玉简,将如今大夏的情况写入书信中,包括长宁王和魔门的动静,以及京城盐价的问题,通通录入了玉简。
然后注入法力,下一秒,玉简立马消失在了手中。
这时,突然的,养心殿的外边传来喧闹的骚动。
“这里是陛下寝宫,你不能进!”
“为何不能进,她有什么脸面坐在这个位置上!”
呜呜渣渣的声音引起了虞清寒的注意,皱眉问道:
“是谁在外面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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