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着沐泽介绍道:“就是他了,叫沐~”
“对哦,你还没告诉我你全名呢?”
沐泽尴尬一笑,他还真没有说过自己全名,就提到过自己姓沐。
“在下沐泽,一位生于山野的幸运人。”
“你既然说小夏的朋友,那叫我老榆就行了。”老者满不在意的让沐泽叫自己老榆。
“小夏你这个朋友不简单啊!”老者内心暗中感叹道。
“行了,小夏既然你是要带朋友去找哪几个老头,那就快点去吧,不然要天黑了。”
在走过九圣山下方大乾文宫设立的学舍以后,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眼望不到尽头青石路的尽头是坐落于九圣山顶上的文宫,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宛如人间仙境。
沐泽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些看呆了,不过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
“前面就是儒院了,是大乾文宫真正的底蕴之一。”
听到低蕴二字,沐泽有些不可置信,这第一次来就带我看大乾文宫的底蕴,这文夏不简单啊!
在联想到文夏姓文,大乾文宫最早就叫文宫,怕不是这文夏就是大乾文宫某位大儒的子女吧。
沐泽猜测的很接近的,但文夏只是名,没有带姓,不过确实让沐泽猜出来了一点,那就是文夏的确是某位当世大儒的子女。
两人穿过挂满各种各样的水墨画走廊后,来到了大厅之上。一时间沐泽尽然看的一些痴迷了,停下了脚步,而没有注意到沐泽的瞩目停留,文夏继续往前走,就这样二者分来了。
此时沐泽正在欣赏着一副山水画,画上有提诗,沐泽对此没有评价。
一道声音从沐泽身后传来,“小伙子这诗句如何?”
说话的人是一名儒修打扮的中年大叔。
沐泽想也没想的回道:“画很美,诗也很好,可却少了一分洒脱。”
“哦,你也这么认为。”中年儒士看着沐泽,一副知己的模样。
回过头的沐泽看着说话声音的主人其是一名只中年大叔,浑身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质,让人亲近,腰间挂着一木牌张建文,与画中角落提诗署名一致。
而其衣服修着万里山河,一看就不简单。
“这可不是绣上去的,是我自己画上去的。”
“啊!”沐泽震惊,看着中年大叔的眼神都变的不一样了。
中年大叔回忆着往事,“这幅画,这首诗是我年轻时所画所写,年轻时追名逐利,多的是朝气蓬勃,可却少了一分洒脱。”
“你不是文宫学子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儒道修士,在未入大儒之境前,身上的气分为文气与才气,大儒之后便转化成了浩然正气。”
“你穿着不是文宫学子之衣,身上也毫无文才之气,反倒是灵气与香火气浓郁。”
“我来时遇到老榆,他说今日小夏带了一个朋友来文宫找那几个老家伙,你就是小夏的那位朋友吧!”
沐泽没有在意这位张建文后面的话,毕竟他的身份不难猜,不过未入大儒之境前只是才气与文气,那文夏身上升起的浩然之气是为何?
“前辈,与文夏来此,是为求一件事,不过路途中被这画廊中的画与诗文歌赋吸引、驻足。”沐泽看向四周,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好像走丢了!”
前世世间的诗文歌赋怎么说也是见识过了,如今在此与到如此多的诗文歌赋,想要观看以做对比。
所以说自己被这些诗文歌赋给吸引、驻足也没错。
而听到沐泽是因为被这走廊中的画与诗文歌赋吸引而跟随文夏走丢了,张建文立马对沐泽来了兴趣。
眼前这人不是儒修,是最古老的道修、灵修,那些道修、灵修最看不起他们这些寿元短暂的儒修,虽然张建文对沐泽没有敌意,但也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想要出题为难沐泽一番。
“我文宫曾经可谓是东洲儒道一脉的魁首,即便如今有些没落了依旧是整个东洲最强的三方儒道圣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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