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还可以比爱斯梅讲的更清楚一点——阿不思,灵魂是行为向咒语界的提交,而如果行为要向其他东西提交自己,那就会按照不是咒语界的规则。而这个规则包括提交哪些,提交方式,提交范围——这本身就是在圈定了某些行为作为灵魂(提交)。
如果你要求人类更改提交方式,那就是替换了他们的灵魂和思想,更改了他们的生命秩序,就像最开始的那些雇员一样,变成肢体破碎,赞美等待的东西。而如果你扩大提交范围,让原本没有灵魂的东西开始提交行为,那就是赋予了它们灵魂。
当比起咒语界,我们更接近于等待诅咒背后的东西时,原本的提交规则就会被转化为新的提交规则,我们的灵魂,生命,和思想也就逐渐被替代,变成了那个新规则规定的东西。
阿不思,我们的生命和思想来源于灵魂,可是它们也会直接受到行为本身的影响。
我们可以说,咒语界是一种比较接近于人类,接近于人类行为行为本身的‘神’,它是人类自己的‘神’,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人类。当有其他‘神’为人类规定灵魂的时候,行为与灵魂之间的裂缝会被放大,人也会察觉到生命与行为的违和。
这时候人会痛苦,会彷徨,会混乱,这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举个例子吧,虽然这不是关于其他‘神’的故事,而是关于咒语界的故事,关于咒语界与人类最后的那点违和——你知道巫师,哑炮和麻瓜巫师的遗传方式吗?”
“我听爱斯梅说,施法能力,魔法是咒语界对现实的超越,是由灵魂的量决定的,所以我猜,嗯,数量性状遗传?”
“不,它不是麻瓜说的什么孟德尔遗传中的任何一种。巫师们探索了几百年,最终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巫师家庭诞生巫师的概率更大,麻瓜家庭诞生巫师的概率更小。21世纪到来之后,类似血统论之类的超出这条结果之上的猜测都被推翻了,什么与麻瓜合作的分子生物学,表观遗传学都没有什么有成效的结果——用更‘科学’的话来说,它们几乎没有找到与施法能力有显著关联的基因座,修饰,或者表达。
存活下来的只有一条理论:咒语界理论的衍生遗传学。
或者说,比起遗传学,科学,它在这方面更像某种社会学。
大概意思就是,子代的灵魂由子代周围的人类总体行为提交。而在年幼,自身行为还没有那么茁壮时,几乎全部提交的都不是自己贡献的人类总体行为……
而等到觉醒的时候,巫师的灵魂含量跨越阈值,麻瓜的灵魂含量停留在阈值之下,完成体的灵魂来自‘周围的’人类总体行为,但是自己的行为不一定特别符合这个灵魂……当然我们也没有完全弄明白这里面的每一个词是什么意思,本来我们认为不同的人类总体行为是没有差别的,但在这却出现了差别。
这是施法能力的‘遗传方式’——父母在内的‘周围环境’把灵魂的内容遗传给下一代。
在这个前提下就会发生一些意外,比如人类来自童年的创伤和原生家庭的苦难,这些都是来自周围幼年‘环境’的遗传,哑炮和麻瓜出生巫师也都是这样的遗传。
由环境遗传,这是将灵魂的内容遗传给下一代的唯一方式”
“嗯,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教育该多么重要呀——如果灵魂相关的内容不是由血脉或者基因遗传,而是由成长时的微环境遗传,那我们对小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作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童话故事,安抚和欢笑都会是最强大的咒语——它能让一个孩子成为巫师,它能决定一个孩子的灵魂是高尚还是充满扭曲和苦难……”
爱斯梅发出淡淡的惊叹。
“是的呀,小心你对孩子说的每一句话,它们才是真正的咒语,如果这个理论是真的话。”斯卡曼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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