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秋继续说着,忍不住像一般的市井之人那般扯起了名言哲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局势无论分还是合,百姓总是要受些苦,当然,我们也是百姓啊!”
盛檐歪头,轻笑几分:“是,我们也是天下人!那些达官权贵要是想做些什么,要是够倒霉的话,掀起点儿什么风浪也是可以来折腾我们!呵虽说我是个药罐子没法像你们一样随便闯江湖见大世面,但生而为人十年,很多道理也是懂得!”
“盛檐!”陆惜秋负手望着天空,“我还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盛檐问他。
垂下头,陆惜秋很认真的问他:“一年前,我们那位老师父给你介绍了个朋友,说他的朋友正在研究新的医疗之术,没准可以帮你治好这先天顽疾,但是你没有答应,表面上是怕出什么风险闹得病情更严重,但是不过身体之痛对你微不足道,可是你还是选择拒绝,甚至有时自己还把自己折腾出病来,是为何?”
“这个······”盛檐一听愣了阵神,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可是记得清楚,以往平日里盛檐有时总要饮用过多的香茶,往嘴里塞辣味,最牛的一次是有次跟个街上摆摊的老大爷聊天的时候借了他烟杆抽了两支烟草,第二天就搞得咳嗽吐血卧床不起,先天心厥不能碰这些小时候就用大夫一直跟他将这些到现在,只要是个人简直都烂记于心,他敢说不是故意的?
“反正见你作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着说着,陆惜秋逐渐面无表情:“你表面上说怕是好不了了,但其实也不太希望能完全好起来吧?”
对于他的提问,盛檐一阵尴尬,晃了晃神。
一阵过后,只瞧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紧接着闭上眼睛伸着懒腰,那神情似乎很享受仿佛下一刻就要驾鹤西去一般。
他说:“唉你就饶了我吧······我是作死,理由就是很简单有时心里堵得慌就拿自己撒气了,反正心情不好我都能犯病搞那些幺蛾子也算以毒攻毒了!都已经身上布着伤也不在乎多些!而且,我当了十年药罐子,也自然之道其中还是会有些的好处!”
“好处?是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陆惜秋一阵笑,“哈哈塞翁的儿子就是因为骑马摔断了腿所以没有去服兵役、打胡人唉但到底我怎么也不想摔断腿的!”
两人瞬时间会心一笑,都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朋友了,知根知底的当然都懂的。
二人聊了许久,决定一起回陆惜秋现在住的客栈去,因为陆惜秋还有事情没解决掉,另外盛檐也是颇为好奇想要目睹一下那位大名鼎鼎的唐掌门风姿!等那些事完了后便去找瑾烨,之后就会剑阁去,一切自是要尽快结束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他们出了庭院回了城中,立刻朝着客栈的方向去了,等回去的时候已日近黄昏了。
第二日清晨,客栈后院里养的公鸡已经叫了起来,而天还是黑的月亮还成弦状挂在天上,客房之中盛檐早就已经醒了。
盛檐一起来穿了衣服就喊醒了对面床榻上躺着的陆惜秋,陆惜秋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抱怨了两句拿起一旁的水壶倒了杯水就往脸上泼,瞬间清醒了些。
“你是真不懒啊!”陆惜秋一边说着一边披上衣袍。
“我是真不喜欢躺。”盛檐只道。
陆惜秋无奈,放下了杯子,点头表示懂。
“话说那位唐掌门真的会来这客栈吗?”
“是会!”陆惜秋起身靠在墙边上懒散的说着,“不过只是也许。”
经过他跟唐玦在官府谈聊了一阵后,他想唐玦此番回了唐家一定是要做些事情的,不拿什么其他的意外,只要他猜测的唐恭邺的心思是真的,唐玦自然是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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