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想为你的师傅还有师兄师姐报仇,但你必须要先要冷静。我再重复一遍,吞金兽的事我会忘记,你也要烂在心里不要告诉任何人。”
凌霜雪的目光骤然变得凝重,语气听上去也颇有些生硬。
“包括,我即将为你引荐的那位高人。”
“好吧,听你的。”
白夜微微摇了摇头,莞尔说道。
“姐,其实我很想知道你和那位高人是什么关系?”
“师徒。”
凌霜雪淡淡地说道。
“师徒?”
白夜眉头一挑就连声音也不禁拔高了好几个调,他满脸古怪地看着凌霜雪,涩声道:“那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师弟?”
“是。”
凌霜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道。
以这臭小子的天资,的确是入得了师傅他老人家的法眼。
“等一等,忽然感觉有些乱。”
白夜两道修长的剑眉微微一皱,低声思索道:“我以前将你拜为了义母,但今后我们却会成为一对师姐弟,这是否会有些...唔唔唔...!”
他正想继续再说下去,但凌霜雪已经一把将他那逼逼叨叨个不停的小嘴给死死捂住了。
“嘶~”
凌霜雪咬牙切齿地深吸了一口气,壁玉似的绝美面容上立时霞飞双颊仿佛是晶莹的雪地中忽地被泼上了一层殷红的鲜血似的。
“白夜,你给我记好了,以后要是再在我面前提一声‘义母’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再把你那张小破嘴用针线给缝上!”
她看着在自己怀里不断挣扎的白夜,心里是越看越生气,那什么子虚乌有的“义母”真就是绕不开了是吧?
在将怀里白夜给狠狠掐了一顿之后,面色绯红的凌霜雪这才喘着粗气将这臭小子放开,赤红滚烫的脸庞略微一阵抽搐,瞪大了双恶狠狠地说道。
“以后还敢不敢说了?”
“不敢,不敢。”
白夜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渗出的细密冷汗,呼吸略有些急促地说道。
“哼!”
凌霜雪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伸出一只葱白似的修长玉指指尖在白夜额头狠狠地戳了戳。
“我们走!”
她收回手指,猛地跺了跺脚转身向荒谷外走去。
“这就要走了么...”
白夜面色不禁垮了下去,回身有些黯然地看着三座低矮的坟茔,抿了抿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沉默良久之后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等等我!”
他转身看向凌霜雪渐行渐远的背影,高声呼喊了一句,迈开步伐急忙追了上去。
此时荒谷之中微风渐起,柔和的风儿送行似的穿过鬓角自肩头吹拂而过。
。。。。。。
清风剑馆,空旷的广场之上。
之前那些狰狞恐怖的汩汩冒着鲜血的残肢断臂早已不复存在,地上凝结的血迹也早已被洗刷干净,除了被生生削为平地的演武台与空气中隐隐弥漫着的淡淡的血腥味,似乎一切都已经恢复如常。
不,或者说根本无事发生。
日正当头,猛烈的阳光直射大地似乎也是在为了将地面残留的血腥味全都蒸发掉一样。
慕容浚盘膝坐在广场中央,正午的日头下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好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一声似是在自言自语的叹息声响起,慕容浚缓缓睁开了那双锋锐而漠然的眼睛,意态萧索地长叹了一声。
徐来昨夜给他造成的伤势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他在此修养了足足半天时间才勉强恢复了八成左右。
“二哥...”
见慕容浚从冥想疗伤的状态中醒来,不远处的慕容厉赶紧小跑了过来。
他双眼布满了血丝,眼下还有一圈乌黑的印记连身上衣衫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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