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概是单向的,实验生物没有一个能够再返回。
而同时,
异调局还通过观察,发现了两条隐藏的规律。
第一是,随着通过门的东西或着生命越来越多,门在逐渐扩大。
第二是,作为代价,死去的同族生命,大概率会先死门附近的。
也就是说,如果通过一个猴子,而门附近还有其他,数量不少的猴子,
那作为代价死亡的猴子大概率就是这群猴子其中之一。
但也不是绝对在一次实验中,异调局就发现某实验动物通过门后,特意放置在门周围的同类动物一个没死,
死的是相隔万里,某动物园里的一只同类动物。
作为牺牲代价的这些同类生命,死状都格外特别。
瞬间死亡,没有任何外伤和突发疾病,就像是突然,毫无征兆就失去了生命迹象。
同时,这些生命死去过后,人们对他的印象和记忆也会模糊的很快,像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一点点抹去它存在的痕迹。
尸体也会快速粉化,就像是风化了似的,直到尸体彻底消失,记忆里的印象也只剩下个模糊的符号。
或许还存在记忆深处,但却不可能主动想起来。
那如果,世界就是指门后的世界,
那这和他们应对血肉之主的危机有什么关联?
老辰抬起了头,望向其他调查员。
带着兜帽,因为脖子上无法愈合伤口,一直低着头的爬虫思索着。
旁边的贵妇人揉着额头跟太阳穴,也想着。
就连老鼠,提出这种可能过后,也一边竭力抵抗着污染,一边思考着种种可能性。
是我们根本没办法应对血肉之主的危机,
应该付出沉重的代价,撤离到另一个世界?
亦或者说,联系前一句神才能对付神的话,
是否有可能,在门后的世界里,有一个某种程度能给异调局和人类提供帮助的神?
“或许,我们可以将血肉之主的降临体塞到门后的另一个世界去。”
这时候,爬虫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
“至少,截止目前为止,我们都没能够发现有任何个生命体,再从门对面的世界回来。”
“我们或许不能杀死祂,但我们或许可以驱逐祂,不让祂降临到我们的世界。”
听着爬虫的话,贵妇人,甚至老辰都是动作一顿,抬起了头,卯调查员甚至眼睛一亮。
“但是门没办法移动,祂不可能任由我们将祂塞进门里。”
老鼠有些痛苦,脸上崩裂的血肉再有些扭曲,出声再说道。
“但我们有传送的仪轨和一些其他能转移位置的东西。”
爬虫再次说道,
“而这个传送仪轨,还是祂给予我们的”
爬虫提到的传送仪轨自然是依托异调局祂的那道传送仪轨。
严格来说,是不能进行活物传输的,
异调局使用死刑犯进行过一次实验,
没人知道实验体在过程中经历了什么,反正传送前是一个完整的活人,
从另一边漩涡门户里抛出来的时候,是一堆长满了触手,眼睛,肉芽的,蠕动着的烂肉。
但显然,如果真得能够用来传送血肉之主降临体的话,这种副作用也没人在乎。
另外,将血肉之主塞到另一世界里,会给另一个世界带来什么,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只有神才能对付神”
老辰,老鼠听到爬虫的话,再先后重复了遍这句话。
这大概,是找到了这两句话的解答?
“辰调查员。您批调的东西已经运送过来。”
虽然有传送仪轨,但实际上,如果是特别紧急,异调局一般不怎么常用。
这时候,有一位调查员提着个金属箱,从房外敲门进来。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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