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的人虽然都是一些疯子,但只要不去招惹他们不就好了?他倒好,还想着参和太守府与六扇门的争权夺利之中去,他想做什么?想和这些土霸王一样也做一做土皇帝吗?”
“卖个消息还以为自己是独家一份,差点连客栈的脸都丢完了,还有脸?简直废物一个。”
悦来客栈有个规矩,那就是任何消息都只卖一次,不会重复卖与多人,要价高昂的同时,这里的消息也向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允怜香逮着就是一顿臭骂,让刀者颇感尴尬,想着在客栈之时,朱掌柜看着也挺精明能干的,而且招待两人也尽心尽力,没想到在主事眼里如此不堪。
刀者连忙转移话题道:“那迟少恭这件事咱们还要知会他们吗?”
允怜香这才收敛了怒容,思考了一下道:“迟少恭也知道贺长文托镖金河镖局的事情,我本以为隐藏在暗中的他才是这次崇元宝藏事件的关键人物,但没想到阴差阳错,反而撞出了另外一个秘密。不过他肯定与崇元宝藏的事情也脱不了干系,这事就不必知会他们了,我直接带回去上交还省事的多,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刀者于是问道:“咱们现在是去大佛寺等着迟少恭,还是……?”
崇元宝藏线索之事现在已经彻底乱了,反而是迟少恭这件事情好像比较简单,如果能够在大佛寺堵住他,拿到神功秘籍,主事带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允怜香顿时沉默了下来,思考良久之后,才似乎自言自语道:“崇元宝藏这桩事情,处处透着邪性。安州县前后传过两次消息,一次是有人携带奉战刀出现,一次则是安州县衙案发之后,传了一个鬼画桃符一样的地点回来,目的地还是京城。”
“彼时迟少恭也恰好在安州县,所以我才对他起了疑心,但现在看来他又不是。难不成真是那个什么叫王中的人做的?那贺子方又在隐藏着什么?”
“而且高府是他封禁的,现在迟少恭又闯了进去,似乎找到了什么秘密,连武川卫士都全部出动了,迟少恭只能逃跑。”
“这其中有着太多的未知了。”
许久之后,允怜香忽地把手一抖,背了起来:“罢了,此事不管了,反正宝藏这东西,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起出来的,在京城肯定还有一番计较,咱们就先去大佛寺,等着这位迟少侠。”
都灵城慌慌张张,泸宾县里也不太平。
一大早还未起床,王中便听到客栈里一阵闹哄哄的,原来是官府在查人,王中虽然形貌怪异零,但没什么事,反倒是门口有个卖鱼的老儿被衙役二话不就带走了,看得王中莫名其妙。
下楼之后,发现“惠老大”早已经在一楼大堂坐好了,只是脸色却有些不好看,眼神一直在街头上来来往往的士兵与衙役捕快的身上来去,好像知道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
惠景博没有回头,只是和客栈里其他用餐的人一样,低伏着头,心翼翼的感叹道:“世道不太平啊,听昨夜有人报案,青鱼庄的水匪居然在五柱山下截杀六扇门的信使。”
惠景博虽然装作像是一个路人在感叹,但内心之中却不平静,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波信使肯定就是和他一起护送的同僚。
再联想到昨陈双玉两人慌慌张张的从那个方向过来,明她们很有可能知道什么,甚至不定报案的就是她们两个。
除了对六扇门这个太岁头上也有人敢动土有些惊讶之外,王中对这个消息没什么感觉。
所以他只是点零头表示知道了,用过餐之后,两人便唤来二,将马牵出来,继续上路。
王中还以为惠老大会在泸宾县停留,毕竟他也是六扇门的人,遇到同僚出事,身在附近的他应该要去帮忙吧,不过惠老大却依旧跟着他一起往蒙冲县而去。
两人出城的时间很早,路上还没有多少行人,这一次就算王中没有主动放慢马速,惠老大也走的十分慢,似乎颇有点犹豫的样子。
日头高升的时候,两匹骏马忽然从后方奔踏而来,王中下意识的便往边上靠了一下,惠景博也被他带着跟到了路边上,给后面的人让出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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