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智秀越听越觉得很有道理,特别是最后一点,突然有点欣喜,这说的不就是自己,他是在含蓄地向自己表白吗?
李归:首先,你唱歌在我听来不算好,因为我听过更好的。其次,你只比我大几天,不作数的。
崔智秀还想着,我要好好考虑考虑,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努娜。
可当她看到李归那神游物外,飘渺不定,略带龌龊的眼神时,不自觉握紧了小拳头。
这家伙,又想起那个姐姐了。
话说那个姐姐和他们是在枫叶国认识的,当时他俩都还是小屁孩的年纪,姐姐却比他们大了六岁,他俩就爱跟着姐姐跑。
崔智秀还好,李归那混蛋更是跟着那姐姐畅游整个大洲,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屁孩那么能跑,还没出过事。
崔智秀也是看着那姐姐在舞台上的模样,才立志也要成为一名歌手的,幸运在她也确实有天赋。
当时还是小屁孩的李归则是明显心思不单纯,奈何人家一直只把他当作邻家的一个弟弟,压根没有任何想法,李归才不得不无奈地将此化为自己的一场单相思。
后来,那位姐姐在半岛出道,成为了现在的自己的前辈,自己更把她视为目标和榜样来追赶。
去年,姐姐在舞台上出事,看到新闻的李归像发了疯一样给自己打电话,哭着让自己退团离开——他怕她也遇到一样的事情。
幸好后来姐姐恢复得较好,崔智秀再向李归提起这事时,李归先是矢口否认,然后假装自己忘了,最后抵赖不过,索性摆烂——你就当我发疯了把。
……
崔智秀佯装不知李归想的是谁,故意问道:“你是在跟我表白吗?”
“你误会了,我就算要表白,也不是跟你表白。你们不是有恋爱禁令吗?我总不能毁你前途。”李归巧妙地把自己的懦弱推卸到崔智秀头上。
崔智秀站起来,向李归走去,李归慌了,“崔智秀,你干嘛?”
“恋爱禁令只对那些本来就不想谈恋爱的人管用。”崔智秀气势汹汹。
李归已经缩到了沙发的角落,“崔智秀,我知道你现在很累,压力很大,但我劝你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一些让我俩一起无颜面见江东父老的事情。”
崔智秀“噗嗤”一下被李归逗笑了,然后给了李归一拳,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当我傻吗?我不要自己的前途还是小事,拖累了整个队伍才真是大过,我可不是自私的人,更何况你也没让我喜欢成那样。”崔智秀调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你没有那么冲动,原来是开个玩笑,怎么样,现在开心了吧?”紧张的李归并没有注意到被崔智秀掩盖在笑容下的那抹失落与疲倦。
“嗯。”
此时外面的雨也停了,暴雨就是这样,来的快去的快,就像一个肆意发泄脾气扔着玩具的小孩。
“雨停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今天都太累了。”
“李归,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的关系找不到名词来定义,也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如果把人生比作旅途,只要你不告别,我就会一直等你,你应该会是陪我最久的旅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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