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把自己的身份描述的很详细,当然这些在宗家家主面前都不够看。
“咳咳,你说。”日足喝了一口汤,鲜美的汁水在他的喉咙里打转,然后转而被雏田的话呛到了。
“据我观察,日向宗家目前只有你我二人,我爷爷和奶奶应该也是宗家,但后来变成了长老。”
日足静静地看着雏田,也不说对错,就想听听她想干什么。
关于日向家的事情,日向日足还没有过多的告诉雏田,因为他的心里,雏田不管是实力还是性格来说,都没有继承宗家家主的能力。
所以说的更多,反倒是对雏田有坏处,他在用不同的方式爱着雏田。
但她今天提到这了,也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告诉雏田。
“而长老中也有很多与爷爷奶奶相同年岁的人,他们不可能是宗家变成的长老,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从分家升入的长老。”
“所以笼中鸟是可以被去除的,因为所有长老的头上都没有笼中鸟的咒印。”
“笼中鸟的制度其内涵是奴隶和奴隶主之间的制度。”
“你在说什么,雏田?”日足有些恼怒,想要阻止雏田说下去的意思。
但雏田并没有管他,继续自己的推理。
“在有着个人思想而非奴隶思维的忍界社会里,如果日向是这样的制度即使可以遏制分家的反抗,也难以遏制分家人出逃或者换眼等行为。”
“所以我认为...”
日足已经彻底不吃了,面色冷冷的,就等着雏田的结论。日足不知道雏田想要说些什么,虽然一个小孩子的话,不能构成威胁,但是难免如果雏田乱说会动摇日向的根基。
此时,不再是父女之间的闲谈,而是宗主与宗家继承人之间的对话。
“日向最开始只有宗家与分家,后来发生了一次分家与宗家的战争,宗家妥协了。”
“自此从奴隶制改为长老议会制,宗主还是负责原来的职责和全能,但分出一些全力给长老来制衡宗家。”
“长老会人员分为宗家长老和分家长老,而且他们都没有笼中鸟。”
“长老会掌握着给予和解除笼中鸟的方法,所以当一个分家人成为长老时,长老会就会解除那人的笼中鸟。”
“每当宗家下一任族长继任,那么当代族长自动成为宗家长老;而这时分家会投票选举出二位或多位符合分家利益的或得到分家认可的,成为分家长老。”
日足听到这,面色稍微有些缓和,虽然雏田的猜测有些地方出现了很大的差错,但是确确实实有一次宗分之战,也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长老会的作用主要是参谋,没有决策权。”
“这样看来即便宗家有掌握分家生命的能力。但是分家同样也有掣肘宗家的能力。”
雏田缓缓的说出一句,抬起了手边的水杯,润了润干涩的嗓子。
日向日足示意雏田可以停止了,因为她说的确实没有什么会动摇日向的东西,日向本来就是这样的。
想到刚刚开会时,长老们反对自己的样子,日足就开始头疼,有时他都想逃离这种该死的会议中,他觉得这些长老不仅不办事,而且会造成日向实力的逆增长。
“不过这会不会造成腐败,长老联合族长一起剥削分家人。”
“长老的组成全是老年人,是否会让有想法、有能力的年轻日向们缺乏动力呢?”
“答案是肯定的,只要有了阶级,那么一定会造成强者对弱者的剥削。长老们一旦脱离分家成为一个单独的集体,那么就会从原本的分家宗家的战斗,演变成分家长老宗家的三方战斗。”
“所以又一次战争开始了,其结果就是,由分家人每三年审核一次分家长老的绩效,不行就下台,让行的上。宗家掌握分家生死,分家掌握长老的去留,长老掣肘宗家。”
‘妙啊。’日足心里想,这样就不用担心一些长老总是跟他对着干了,他也迫切想了解一些日向年轻人、中年人的想法,而非跟老人们每天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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