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一起迈步来到拴马的马棚,楚临阳也再一次见到了许七那那匹亮丽的小母马。
还真别说,被戏称为大奉女主的小母马的确不凡,毛色鲜亮,体态优雅,神骏异常,许七安平时保养的真不错。
而且这回时间充裕的很啊,可不是上回那样要急匆匆的分别。
“宁宴,今天我们换一下马怎么样?”楚临阳兴致冲冲的朝许七安喊道。
许七安闻言一愣,胯下的东西哪能随便换啊,一换不就404了嘛。忙开口拒绝:“不行,我这马年纪太小,怕生,等以后吧!”
“太小气了啊,许七安,我这可是西域的汗血宝马,堪比前世的法拉利啊!”楚临阳诱惑着许七安,男人对于法拉利的喜爱那是从始至终的,不怕你不上钩。
“哦,果真?”许七安果然上钩,牵着小母马过来对着楚临阳跟前的骏马来回打量。
“我还能骗你,货真价实,你知道它花了我多少钱吗,整整八百两。”楚临阳继续加大攻势,今天势必要上身小母马。
忽然小母马一个响鼻,随后用头靠了一下许七安,不知怎么,许七安还是打消了念头:“还是算了,我骑我的马习惯了,就不要换了。”
行,来日方长,此刻楚临阳也不纠结,翻身上马,问道:“宁宴,你和你二叔一家已经搬到内城的新宅了吧。”
同样上马准备回家的许七安微微一笑,略带惬意的道:“是啊,前段时间用那个桑伯案的赏赐买的,原来是個鬼屋,价格老便宜了,我现在想明白了,投资啥也不如投资房产,稳赚。”
随后身子稍稍前倾,坏笑着说道:“现在我们都在内城,一起去勾栏听曲更方便啦!”
“你不要败坏我名声啊,那种地方我从来不去的。”
楚临阳一脸无奈的摊摊手,这又是谁在传播谣言,诽谤我。
哦是是是,勾栏你是不去,教坊司呢,在这给我玩文字游戏呢。许七安心中腹诽,脸上笑容不减。
二人心照不宣,随即挥手道别。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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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接连几天,楚临阳又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舒服日子,他以前还觉得这古代的贵族生活着实乏味。
你能一眼看遍大千世界吗,不能。
你能手指轻点就有身穿黄袍之人送上大鱼大肉吗?也不能。
不过现在真正享受着的楚临阳只想说一句:这腐败的日子,太香了。
正午,暖洋洋的阳光挂在天空,武安侯府后院充斥在一片欢声笑语中。
难得的好天气,楚临阳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懒散的晒着太阳。
眼前的一片枯草地上,热闹非凡,两支家丁组成的十人队伍正在争抢一个球,你来我往,相互对攻,有人还时不时的耍些花样和技巧,引来一旁围观家丁婢女的阵阵喝彩。
楚临阳微微撇了一眼就摇头闭目养神,这不就是古代的蹴鞠嘛,也就是现代的足球,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纯属瞎胡闹。
但楚临阳也没管,也没法管,这队伍是他老子组建的,三天一小练,五天一大练。
听说他们好一些贵族私底下还组建了一个蹴鞠联赛。
哎你别说,还挺正规,其中有一条规定上场队员修为不能超过炼精境,就是两个字:离谱。
此时武安侯楚天武正在一旁端坐着观看着家丁之间的训练赛,那表情认真程度已经堪比练兵了。
而蹴鞠本身就在军队中盛行,所以武安侯有如此喜好也不为怪。
楚临阳的母亲沈雅璇则不喜这般热闹,所以并未陪着留在此地。
此时楚临阳的脑海中还回想着三天前的情景:当时,他刚一回到家,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就受到两位慈父严母的混合双打,不,是联合审讯。
沈雅璇:“阳儿,出去一个月一点音讯都没有,心中还有我这个母亲和这个家没有?”
楚临阳:“母亲严重了,孩儿在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母亲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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