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都是骗人的。
楚临阳被李妙真最后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喃喃道:“天宗太上忘情修为大进?不会吧!”
“走了走了,茶有什么好喝的,此刻只有教坊司的姑娘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不,姑娘也没有什么好的,回了。”
转头望望窗外,时间已然到了正午,楚临阳也是悠悠起身迈步离去。
来到街上,朝着驿站的方向走去。
不经意间,步履却有些慢了。
........
京城,御书房。
二十年来潜心修道的元景帝从来不上早朝,因为这会与他打坐悟道的时间冲突。
只有在遇到重大国事时才会召集在京的众臣于金銮殿中议事,平日里只隔三差五的开一次小朝会,但也并不频繁。
此次正是多日后的又一次小朝会,乌发再生的元景帝,坐在鎏金大椅上,冷冽的目光扫过底下的众大臣,大臣们列队而立,俱是穿青袍或绯袍的四品以上大员,六部尚书,魏渊等重臣一一在列。
此时元景帝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禹州漕运一事就这么定了,由户部和都察院一同派人彻查此事。”
等候片刻,见底下无人出声,元景帝点点头,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继续道:
“青州布政使司传回来一份折子,前些日子布政使杨恭在青州各大衙门立了戒碑,碑文上写着:尔食尔碌,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青州布政使司认为,此诗震耳发聩,有警示百官之效,建议朝廷责令各州效仿,再立戒碑。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御书房中,诸公们骚动起来,前后之间交头接耳。
“好诗,好诗!”一位给事中振奋出列,高呼道:“此诗简直神来之笔,妙不可言,这才是我大奉该有的诗,而不是‘暗香浮动月黄昏’,或者‘满船清梦压星河’又或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听到这的元景帝怒目一闪,‘只羡鸳鸯不羡仙’,那他这二十年的修道是修的什么,到头来是说他还不如两只鸳鸯吗!
但这话纵然是皇帝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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