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琢的力量每天都在涨,几天前就能抓举四百多斤,这段时间每天练习马步桥手,身体强度又涨了0.1,超过了世界冠军的体格,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近五百斤抓举力量,就问你怕不怕吧?
文彪笑道:“好!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
他一口干掉碗中白酒,面不改色:“王兄弟的桥手之硬实乃我生平仅见,哪怕是当年的铁桥三梁坤怕也不过如此。不知是师承洪家哪位高手门下?”
王琢道:“文师傅谬赞,在下师承金陵洪一虎门下。”
洪一虎?!
文彪对着洪一虎笑道:“恭喜洪师傅收得好徒弟,我们再干一碗!”
洪一虎道:“阿琢并非洪某的徒弟,不过是几天前有缘相遇,大家相处投机,我就教了他两手洪家的基本功。他能练到如此武艺,我实在没有什么功劳,全靠他自己天赋异禀,叫我师父,我是受之有愧。”
文彪奇道:“这么说王兄弟练洪家不过几天?”
“不错。”
文彪问王琢道:“王兄弟以前练得是蔡刘李莫哪一家的功夫?”
王琢道:“我以前没练过拳。”
文彪却是不信:“天赋再高,就算招式可以一学就会,但你桥手硬如精钢,却是日复一日的水磨工夫,怎么可能三两天就练成?”
洪一虎道:“文师傅,别说你不信,要不是我这两天亲眼所见,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是不信的。阿琢恐怕就是评书所说,古时那种天生猛将了。”
洪一虎都说了,文彪不得不信,意兴阑珊地叹道:“我们苦练几十年,比不上枪炮就罢了。现在连引以为傲的功力都不如一个才练了几天功夫的后辈,天下果真是卧虎藏龙。看来我退出江湖是对的。”
提到这茬,洪一虎再次问道:“文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彪只是低头喝酒。
“鸡来咯!”
小敏用两根木棍架着一颗烤干的大泥团放到桌子中间,而后用鹅卵石将泥团敲开,一股浓密的水蒸气从泥缝中喷出。
小敏道:“早知道今天有客人来,鸡就买大一点了。一只窑鸡也不知道够不够你们吃。”
窑鸡,其实就是江浙一带的叫花鸡。
都是包上荷叶裹上泥,放在烧火的窑坑里烘烤。
只是不同地方叫法不同,细节工艺和调味稍有区别,实则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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