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妈妈!”
十几个小龙人跑了上来,围着马小玲撒娇,马小玲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的,现在被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吵得头疼。
“你们爸爸呢?又跑到哪里去了?”
小龙人们看向马小玲身后,纷纷喊道:“爸爸就在你身后啊!”
马小玲转过头,发现一张胡子拉渣的脸色眯眯地凑了过来。
“老婆,准备一下我们生第二支足球队吧。”
马小玲睁开眼,她又做了这个梦,这一年她老是断断续续梦到自己生活在一个美丽安宁的世界里。
那里的她没有马家的职责,也不需要工作,开开心心地结婚生子,要不被孩子们包围,要么和闺蜜们在世界各地游玩,简直就是她一直梦想的生活。
只是……
“为什么我会嫁给那个贱男琢。我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他。”
时间还早,习惯性赖床的马小玲翻了一个身,目光刚好对着床头柜上的一张合照。
上面是三个女孩一个男孩。
一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女孩,和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时髦的女孩,一左一右靠在一个帅气男生的肩膀上,而学生妹打扮的马小玲,则在男生背后竖起两只剪刀手。
那是马小玲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好闺蜜,王珍珍和毛忧,以及……害得她们闺蜜三人组散掉的贱男琢。
“这个人渣,一定会遭报应的。”
马小玲做完梦后心情很乱,伸手将合照翻倒,不想看到那张脸。
…………
镜头从华夏洪市转到此时的腐国郎登市。
王琢走在大街上,回想起早上起床毛忧对自己提起结婚的事,就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果然,拍拖就不能拍得太久。”
他原本是洪市人,96年,他的父母随着大潮贱卖家产移民郎登,从一个富足的中产家庭,摇身一变成了腐国三等公民。
结果洪市回归后,不仅没有资产缩水,反而因为是内地御用对外窗口,成了一座聚宝盆,对祖国有信心的那些居民赚得盆满钵满。
这让王琢的父母大为眼红,心情悲愤之下,跑到其他国家去旅游,结果遇上了空难。
面对高昂的房屋遗产税,王琢几乎花光了位数不多的储蓄,如今两袖清风,只守着一间破房子,好歹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不过王琢此时也并不孤独,因为96年那年,他移民郎登后,他在洪市的女朋友之一毛忧也不声不响跟着他来到这里,自王琢父母牺牲后,毛忧就搬进了破房子,不仅工作赚钱,还照顾王琢的生活起居。
简直就是新时代女性的典范!
不过今早毛忧提到结婚要小孩的事,着实是把王琢给吓到了。
她一定是疯了!
要知道王琢这几年国内的女朋友们可都还没分手呢。
这要结婚生子了,怎么对得起她们?
王琢丝毫没有反省到自己这个人整个三观都是歪的,他逃出家里,留下伤心黯然的毛忧,自己一个人在街上瞎逛。
“嗨!琢!跑步吗?”一个穿着瑜伽服的年轻鬼婆朝他打了个招呼,手上还牵着四条矮脚狗。
“是啊!瑟琳娜,去遛狗吗?”
王琢认得这是社区里的邻居,以前还约过他一起去打高尔夫,但是他拒绝了。
两人交错的时候,鬼婆小声说道:“晚上来我家吃派吗?我家里没人。”
“不了瑟琳娜,我晚上还要加班。”
“哦你那个该死的吸血鬼老板,你应该去向工人工会反应。”
王琢跑远后,心想这个鬼婆还真是锲而不舍,但自己对跨人种国际交流真的不感兴趣。
跑到一栋洋楼前,王琢大喊道:“叻哥!下来跑步了!”
不一会儿,一个肥头大眼的贱男从二楼窗户探出头:“我昨晚喝多了现在腿软!今天你自己去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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