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蒿满脸欢喜,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开心,时不时走着走着给自己来两个大嘴巴子,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感受到痛觉,知道这不是梦之后的秦蒿便笑的更加欢喜了。
秦蒿高兴,因为在这短短的半天相处后,君忘惜对他的态度,已经由一开始的讨厌,慢慢变为了冷热不定。
在两人后面相处的半天里,君忘惜断断续续问着秦蒿他们秦家的情况,问他爹秦幕一天处理朝事忙不忙,平日里什么时候回家,喜欢吃什么,对什么感兴趣。
问他娘崔梦媛平时都喜欢干些什么,将来希望自己的儿媳是怎样的,她最喜欢什么,最见不得什么。
问他爷爷秦略身体怎么样,这些年一直闷在府里不肯出来,是不是守着什么宝贝,老人家平时喜欢干什么,下棋怎么样,最近跟什么人来往等等。
最后还问了秦伐平日里都喜欢做些什么,书法字画怎么样,听说书法写的不错,剑术练的怎么样了,怎么平日里不见他出来,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会坏的。
她还问秦伐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将来找媳妇是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君忘惜最后还让他找个时间把秦伐约出来,一家人早些认识终归是好事。
秦蒿没心没肺,把这些事一一都跟君忘惜说了,甚至有些少女没问的,他也都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就像君忘惜所说的那样,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
秦蒿明显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君忘惜差不多将秦家上下人的习性了解了个大半,唯一让秦蒿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女子差不多连府邸一些下人都问了,就是不提那个跟他形影不离的秦忌呢。
秦忌可是他的好兄弟,要是将来君忘惜被他娶过门,也要好好跟他这位兄弟打好交道。
秦家上下,可是就秦忌最解他的心意了。
想着这些有趣事,秦蒿一路咯咯咯笑个不停,就像是山里的老妖怪成精了一样,学着人咿呀学语,要是被过往的普通行人听见,怕是被吓个半死。
终于,秦蒿又回到了早上和秦忌一起钓鱼的河畔,远远望去,就发现秦忌和雪依这对“才子佳人”正坐在一起,不知干什么呢。
“咳咳咳……”秦蒿抖擞精神,故意咳了两声,玩趣道:“好家伙,这深更半夜,你们孤男寡女在此,是想干什么,还不从实交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秦忌面无表情转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我们俩能干什么?在这等了你大半夜了,话说,你这是风流回来了。”
“那是。”秦蒿洋洋得意,沾沾自喜道:“嘿嘿嘿……我跟你们说,我估计君家那丫头多半是喜欢我,但是好面子不肯说。你是不知道,今天下午他就问我父母兄长,还有我爷爷秦略他们的性格脾气以及喜好,你说这代表什么呢?”
秦忌白眼道:“这代表她对你们家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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