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笑天撇嘴笑颜道:“怎么?莫非你还对此有其他看法?”
“你难道不觉得可疑吗?”秦幕不知道君笑天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
不过能进北辽通天殿的人,没几个是蠢货。
“可疑?”君笑天摊手反问,似乎不知是哪可疑。
秦幕轻笑道:“这会不会太巧了?别的时候仇家都不寻仇,偏偏就在第二天凌霄门要往沧澜郡挺军的前一夜,突然莫名其妙被寻仇灭门。关键是一个天字级别的修行门派,底蕴有数百年之深,山门从上到下,居然无一人逃出生天,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你就没有感到过奇怪?”
君笑天停下了手中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盏,用舌头舔了舔上唇,苍然道:“咱们是朝廷人,山下人,也不懂山上人的规矩,谁知道那凌霄门以前的漫长岁月里惹过多少仇家?几个以前跟凌霄门有过结的仇敌,前来寻仇也不是不可能。谁知道呢?”
说着,君笑天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号称普天之下最强的男人,张凰。
于是君笑天玩弄着青铜酒盏笑着打趣道:“就像张凰,宫阙走出来的修士,一人一枪站在宫阙最高的山头上,提枪咒骂苍天,引来雷池天劫,最重要的还是活着出来了。他就很霸道,据说每到一处修行门派,若是看着顺眼倒还罢了。要是稍微心烦意乱,一人一枪管你是天杀地绝哪个级别的修行门派,必定踏破山门,寸草不生。世间之大,没什么不可能。”
“你看的倒是轻巧。”秦幕玩笑一句。
“不说了,喝酒喝酒。什么修行门派,什么天杀地绝,都不如一醉方休,快活似神仙。”君笑天见秦幕稍稍来了兴致,急忙劝酒。
“好……”
……
秦府。
“秦忌,不是我说你,你捏的这雪人的头也太扁了吧!不行不行,还是我来捏头,你来滚雪球做身子吧!”
“好好好,难得你有如此雅兴,我必当舍命陪君子。既然我捏的不入你眼,你就自己捏去吧!我滚雪球去了。”
“不不不,你去给我找跟胡萝卜,再把我平常经常穿的那件锦绣袍子拿出来。”
“你要袍子干什么?”秦忌也是纳了闷,堆雪人要胡萝卜做鼻子他还能理解,秦蒿要绸袍干什么?给雪人穿衣服啊!不怕把雪人给捂化了。
秦蒿回头惊奇道:“当然是给我的小仙女找件袍子穿,不然冻坏了她怎么办?”
秦忌撇了一眼秦蒿堆起的雪人,才发现雪人的肚子上被秦蒿用手指刻上了小仙女三个字,歪歪扭扭。
秦忌不想扫秦蒿兴,于是顺他所言,将秦蒿平日里穿的袍子拿出来披在雪人身上。
秦蒿用手抚着下巴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突然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有了。”
随即,少年说干就干,偷偷溜进了他爷爷房间,把他爷爷曾经花高价收购的一刺绣偷偷摸了出来,然后将上面的各色针线都拆了下来,只取其所用的上好布卷。
秦忌本来想阻止秦蒿的,结果话还没说完秦蒿就直接动起了剪刀。
原来,秦蒿总觉得雪人少了点什么,后来才想起,他的小仙女一直喜欢放风筝,于是他打算亲自动手,用最好的材料做一个大大的风筝,揣在雪人的怀里。
紧接着秦蒿可忙碌起来了,把他爷爷在后院栽的几根常年青绿的翠竹连根拔起,作为做风筝的支架,然后偷偷溜出了他哥哥秦伐作画的画笔,在一个飞鹰状的大风筝前面开始创作山水画卷。
在秦忌眼里,秦蒿就是在乱涂乱画,糟蹋颜料,但秦蒿丝毫不觉得,反而时不时抬头问秦忌:“看看我的画技怎么样?是不是甩那些所谓名画大家几条街。”
秦忌不想打击秦蒿,只是笑而不语,哑然失笑道:“要秦爷爷和秦伐回来,知晓你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你屁股会不会开花。”
秦蒿这才想到是非缓急,开始有些急得焦头烂额,想了一会便不怕了,笑着跟秦忌打哈哈道:“没事,我娘会帮我拦着我爷爷和秦伐那混蛋的。到时候你也要帮忙拦着点,否则我又该好几天下不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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