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之站起了身来,拉开了房帘,朗朗日光洒满了整个屋子,方别见他负手站在窗户旁,似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方兄,待会劳烦你同我走一趟了,这最后的一步要是走成了,那么我这最后一步棋,可就算是绝杀了。”
方别有些纳闷:“但请细说。”
陈平之转过了身来,嘴中慢慢地道出了一个名字:
“望岳书社。”
“一个隐藏在锦州的刺客组织,当初要不是因为朋友引荐,我还不知道在我们华兴商会的旁边有这么大的一个势力。”
方别听闻此话后眉宇之中露出了一丝的惊讶,锦州,望岳书社,刺客组织…
“没想到那李望岳竟然也是摆了这么大的一盘局呀…”
“但是他所图为何?报云岭村的大仇的话,光凭一个刺客组织可动摇不了这庙堂高位的权者呀。”
方别随后也不在思索,而是问到了陈平之今夕是何年何日,陈平之一听方别的问题,就面露古怪,但也是告诉了方别。
“如今乃大夏承明十二年九月初九。”
方别恍然,具现实已经七年有余了,谁知道现如今李望岳的这步棋究竟下到了何处,但此刻也与方别无关了,毕竟本无任何交集,又何必再惹凡尘。
“那就让某且观一下这望岳书社的在此刻是个什么样的风光。”
随后陈平之就带着方别离开了华兴商会的主楼,在路上陈平之就跟方别说这关于这商贸会的安排与后手。
原来此次陈平之是想要借此商贸会的机会,让华兴商会再上一层楼,而他也功成身退,脱离这里。
毕竟他是真的不愿意整天的活在这种操劳的日子里,但谁让他那个哥哥死活不同意这个请求呢。
知道这个原因后方别瞬间就有一些头大了,感情这位是因为怕忙怕累才苦心积虑的脱离商会呀,但是为什么最后会被商会追杀,方别此刻却不得而知。
方别最好就安心的拿剑去当一位副会长的护卫了。
路途漫漫,佐之言语却如同瞬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到了那望岳书社,远远望去一排有一排的青瓦小房列列堆叠,绿树成林,一幅园林之风。
一块木匾上刻着“望岳书院”,正高高的悬挂在那门面之上。
方别和陈平之远远的一看,也是能隐约的看到几个读书人模样的青年往来其中。
随后便是登门拜访,朝着看门的几位书生说明来意后,便放了二人进去。
陈平之一来便如同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丝毫没有之前在街上那种深谋远虑,老谋深算的商人模样,更像是一位大大咧咧的江湖中人。
“没想到这书社到真是有一些学堂的模样,但终归是比不上吾读书时去的稷下学宫呀。”
方别没有搭理陈平之的这句话,而是跟随着那个领路的书生朝书社最中央的一栋小楼走去。
“那里就是社长所在的地方了,小生还有学业在身,就不陪两位继续前进了。”
那个书生朝这两人做了一个拱手礼,然后就离开了。
陈平之此刻双眼眯成一道缝紧盯着那位离去的书生:
“刚才那位若是脱了这身儒袍,你说他是哪路的绿林好汉我都信呀。”
方别点了点头,的确刚才那位书生身材壮硕,太阳穴鼓起一个小包,一看就是内外功都入门的武夫。
随后又听见陈平之在旁边声音带着几分落寞地叹息道:
“若是某能在这武道有所成,那又何惧这万般的险阻,天下河山,一人可踏,多么令人向往啊……”
“为什么这么说?”
陈平之抬头望天探出了一口气。
“某天生绝脉,承不住一丝的内力,若是强修,必是爆体而亡,因此外功亦是不曾修炼,自幼时就一直学习四书五经以及从商经心之道。”
方别是一直知道陈平之是没有任何内力傍身的凡人,却是没有想到他是天生的绝脉,也难怪他的哥哥不让他脱离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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