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云中宗的玉牌 (2-2)

楚云飞一行人满身酒气，又是一大早刚开门就往里闯，摆明是在外面嗨了一个通宵。这种行为，闹到执律堂，首先就会问他们的过错。

华叔这个时候身子颤抖得如筛糠，双唇哆哆嗦嗦着，终于蹦出一句话来：“我…我…赔…赔…”

“赔！”楚云飞一下子抓住关键，冷哼一声，指着头上鼓起来的肉包，“怎么赔！”

“少说也要赔个千儿八百的！”有人眼瞅着楚云飞，试探着开价。

这是狮子大张口，张嘴就来。

千儿八百晶币，足够这帮人在城中这么鬼混几个通宵。

楚阳正要开口，没想到华叔这个时候反而清醒过来一样，点头哈腰连声说：“是是是，赔，赔，…”

一边说，他还抖着手，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钱囊来，哆嗦着，半饷打不开来。

刚才出声那人不耐烦，劈手抢过钱囊，哗啦一声，把里头的东西都给倒了出来。

一堆零碎晶币，外加一枚玉牌牌，一指宽一指长，银色中夹杂着银色点絮状条纹，像是云朵一样。

“哟！这老家伙竟然还去参加过云中宗的挑选！”那人故作惊讶，满嘴嘲弄。

楚阳心中一惊。

云中宗搞的这出大戏，原来去参加的人都会有这么个玉牌牌，这样没去的，岂非就是没这个东东？

楚云飞等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把那堆零碎晶币数完，一共九百二十三块，一个不剩，尽数交到楚云飞手中，扔下玉牌牌和空钱囊，大摇大摆而去。

临走时，楚云飞扭头瞪着楚阳，目光阴狠，警告意味十足。

可惜他这完全是会错了意。楚阳此时心思根本没放在这上面，而是在琢磨云中宗搞的这个玉牌牌上。

直到楚云飞一行走远，华叔才回过魂来，双股颤栗，膝盖一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里啊啊低喊着，说不出话来。

楚阳长叹一声，上前拾起玉牌牌和空空的钱囊，交到华叔手中，无力安慰他，只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去。

“等…等…”走出没几步，华叔颤颤巍巍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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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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