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悔看着和他一样虚弱的高回之,环视四周虽然有一些黑衣人还活着,可他们这个时候实在帮不上忙,而且还有万里商会的帮众在,仓促出手果然准备不足。
可韩知悔还是站起来,准备出手了。
高回之推开莫寒衣,大吼一声,“都给我停手!”
陈洛登他们那边谁都不停,卞延寿更是如此了,饿狼盯上血肉似的扑向了陈洛登和刘名钊。
韩知悔再次把火烈真气附着在铁棍上,“你已经老了!而且比我还要老,所以请你去死吧!”
韩知悔举起这火烈真气熊熊烈焰的铁棍,照着高回之的头顶打了下去。可是莫寒衣高举着长刀,架住了铁棍。
虽然莫寒衣的身高不够,几乎已经到了踮脚的地步才帮高回之挡住了这一击,可他还是这么做了,而且是咬着牙竭尽全力地去做了。
高回之张开五指,在金锋真气协助下将五根手指都扎进了韩知悔的胸膛。两颗眼睛里只有满满的杀气。“我高回之即使命不久矣,也一样是龙,是虎,是吞噬生灵的恶兽!还是你先去死吧!”
韩知悔握着棍子的手渐渐松了,察觉到变化的卢焕和卞延寿也停下了动作,先后退了回去。
韩知悔抓着高回之的手,想把他的手拔出去,可是一丝鲜血喷了出来。“死在你的手里吗?我到底是没有做教主的机会了。”
这个韩知悔还要动,可是莫寒衣挑开铁棍,一刀切在他的腹部,韩知悔的护体真气慢了一步,刀锋卡在了那里。
高回之道:“韩知悔,你现在不用再担心能不能做教主了,就这样结束吧。不过,能用我的毕生心血做你的陪葬,你也可以瞑目了。”
韩知悔怪叫一声,还想和莫寒衣争夺他手里的长刀,可是莫寒衣一脚将其踢开,鲜血飞散,韩知悔倒伏在地上,气息迅速衰弱下去了。
卢焕瞪着他猩红的眼睛,看着韩知悔,“现在,这里的一切由我接管。撤!”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他和卞延寿全都撤离了,那些醒过来的魔教黑衣人纷纷撤离。
刘名钊问道:“这就结束了?”
陈洛登也感知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似乎真的离开了。可是他看看被他们用了定身术的白绍仙还在,道:“当然没有,我觉得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白绍仙的,一定会为了争夺她再次行动的。”
刘名钊:“没错,她的易容变声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轻易不会被人识破,就单单这份能力也足以引起很多人注意了。”
陈洛登看看被莫寒衣照看着的高回之,坐在一块砖头上,正无精打采地发呆呢。突然间觉得他是个孤苦无依的老人,想点什么,却无从开口。
莫寒衣对刘名钊道:“多谢了,当年刘家对我的一饭之恩还没有报答,现在又欠了这么大的恩情。我莫寒衣愧不敢当啊。”
刘名钊道:“助人为快乐之本,我想以报恩来要挟别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吧。”
明堂已经毁去了大半,清理就要很久,恢复更是无从谈论。
很快,万里商会的援兵就到了。除帘初见过一面的唐月萦,还有一个中年妇人,是当年和高回之一起打过下的老人,人称饶陆春伊,她虽然有点徐娘半老的意味,却还是很端庄的。真不知道当初他们还捞偏门的时候她又是什么样子。
眼下万里商会的大人物就只有一位长袖先生唐栈没有出现了。
唐栈是万里商会中最会做生意的,传言他早年间是个骗子,还有传闻他是唐月萦的生父,可不知为何他们的关系形同水火,甚至可以已经是仇人了,如果不是高回之从中斡旋,可能早就出事了。
看着如此情景,唐月萦痛心疾首,抓着一块碎砖愤恨地直发抖。
而陆春伊却很平静,“月儿,不要再为此发脾气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渡过难关。”
一旁在啃干粮的陈洛登问道:“那人以为我们该怎么办呢?”
陆春伊道:“首先要确定一个基础,就是我们该如何应对魔教,是迎合,还是对抗。这一点如果确定不下来,我们是做不出决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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