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为何,这得手的人即使去钻研了,也没有好下场,不是暴毙就是落得瘫痪。因此这真元图多次易手,后来被正道盟主淳于兖得到,他既担心这宝物不能传世,又担心会继续害人,就将其托付给玄壹教,希望他们能找到解读真元图的方法。
曾经,这图被人盗走,可没过太久就被还回,而且原封未动。此人就是八面通风魏林苌,他虽然练了这图的内容,却只是重病没有死,可这也为真元图的事画上了最后的逗点,因为再没人敢冒着生命危险接触此图了。
而玄壹教也对此无能为力,除了备下一份副本另行保存外,就只是将其悬挂在天王殿中,派一个道童看守之外再无其他。这些年虽然还有人来试着解读,却无人能够读懂这图。
想到这里,两人都生出了一个让人兴奋的想法,这要是能成功读出内容,也许……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也才三十出头啊!
于是两人一路跑到天王殿,确实有一个小道童在天王殿里擦拭神龛,看他们俩进来,简单询问后就告诉他们那图就在偏殿的小阁里。而且是原本,而非副本。
两人又从到偏殿里,果然看到一张白花花的图画挂在墙上,不过和一般的画不同,既没有装裱,也不是一般的长短尺寸,竟是一张八仙桌大小、四四方方的图画。
两人靠近再看,这图画上居然只是有些脏,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和白纸没什么区别。
陈洛登几乎把脸贴了上去,也看不出什么,就只是一块用丝线缝出来的脏兮兮的布而已。“这就是所谓的真元图?这是搞笑呢?”
陈洛登还伸手上去摸了摸,发现这布也很粗糙,完全没有细腻的手感,似乎在制作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这面料粗糙不平。
大失所望的陈洛登左右看看,发现刘名钊在看旁边的一块木牌,“看啥呢?”
这木牌倒是做的考究多了,不过上面的话更难懂了:
悬与堂中,昼夜精研。循环往复,幽思绵绵。阴阳相易,虚实互演。天地相观,微宏波转。动静咸宜,缓急深浅。刀来剑往,高下立见。餐风饮露,羽化升天。鹣鲽相顾,共游九天。长生不死,蝶舞花田。
陈洛登骂道:“写这东西的人有病是吧,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刘名钊说道:“这是玄照经的作者,无双隐士魏子文在玄照经的序言中所写的东西,是指引真元图的句子。”
陈洛登看看牌子,“总不能练了这东西还能升天吧。我看那些练到暴毙的还真升天了。”
刘名钊也有些失望,“这就难怪玄壹教本着独乐不如众乐的态度,堂而皇之把这图挂在这里,而且几乎全不设防了。”
陈洛登想了想,也没听说这图是假的,难道这破布是真的?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功法在哪里?而且不是说图吗,总不能是那几乎含糊不清、若有若无的污渍吧。
陈洛登说道:“我们还是打听一下来前辈的事比较重要,那块红斑到底什么玩意儿,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刘名钊也无法参透其中的道理,“看来只能以后再来拜访了。”
两人败兴而归,离开了只有一个小道童把守的天王殿。
而此时,清谷子已经把来子申带到了几位掌教闭关的山洞前,“弟子清谷子,有事启禀三位掌教,无常门来子申求见。”
过了片刻,有人在里面说道:“来者是客,请进。”
于是清谷子领着来子申进了洞。洞中有三位修道士坐在太极图中,一个中年人虎目长须,是现任掌教玄虹子,一个七八十岁样子的老人,须发皆白却还很健朗,是上一任掌教,同时也是清谷子和玄虹子的师父,纯灵子。
而另一位老者已经老的看不出年纪了,想来可能是玄壹教祖师,纯灵子的师父三阳真人。
“晚辈来子申,失礼了。”
那最年长的开口了,“你师兄白云星白居士还在呢?听说他金盆洗手了。”
来子申笑道:“真人不是也一样隐退了吗?都说玄壹教戒律森严,可那也是为了修行,邪门歪道打上门了,我也很想知道三位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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