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无相神功一击之力,可还看的过眼?”
当这句话从程以口中说出的时候,程以必须承认,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此时太装了...
可他必须用这样的表现,来让那个来历不明,底细未知的法净和尚心中对自己先生畏惧,从而让自己在两人的交锋之中,占据领先半个身为的优势。。
“无相神功?这是我佛门神通?”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曰无相!好名字,好功法!好神通。”
尽管法净连胜称赞,可他心中却是疑惑不止,身为这寺庙中日常负责藏经阁的僧人,法净自认自己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可这门无相神功,他并没有在哪本书上见过!
“可是...但是...它确实是给人一种,一听就觉得好厉害的样子的感觉啊!”
法净一身灰衣,可见他在这报恩寺中的身份,底层...
他并不是个埋首经书堆里,把自己脑子都读傻了的一个和尚,既然程以这一招无相神功,不求杀伤,那么为的是什么,法净自然醒得:
为的是杀鸡儆猴!杀的是藏经阁的鸡,儆的是自己这只猴!
“阿弥陀佛!”
双掌合十,法净宣了声佛号:“施主一身业艺精深,修为通玄,于无声处起惊雷,小僧佩服!佩服!”
程以带着面具,法净看不到程以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黑漆漆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漠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它,似乎想要看破他的皮囊...
“小僧!你现在还算的上是僧人吗!或者说,你现在还算得上是人吗?”
程以右手的小木锤无意的挽着锤话,语气略带轻佻的说道。
程以的话语很直接:人蜕,即使是活过来的人蜕,还算是人吗?
法净脑袋微垂,目光看向地面:“过去也无非是一身臭皮囊罢了,今日也不过是一具皮相,生生灭灭,皆又因,皆有果,他日之因,便是今日之果...”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程以打断了法净的话,现在,还真不是一个探讨过去现在这种搞哲学问题的时候。
“法净,我且问你,你老实回答我。”
“这报恩寺中,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刚才你所说的寺中至宝,到底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为那件至宝而来?”
“这藏经阁中,可又着报恩寺修建时候的施工图纸?”
“还有还有,还有几个人去哪儿了...”
程以噼里啪啦的抛出了一大堆问题,摸索是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打起的法净,便是他自己,一时也有点口干舌燥...
“嗯,先就这些,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如果有只言片语的隐瞒,我这无相神功,下一次可就落到你这臭皮囊身上了!”
法净没有直接回答,现场陷入了沉寂,除了吱呀吱呀的背景声音越来越大,那是藏经阁即将不堪重负的呻吟。
好一阵沉吟之后,法净似乎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定:“施主但有所求,小僧自然不敢隐瞒,但在这里,小僧需要施主先答应小僧一件事情。”
“哟,还敢谈条件...”程以发出一声轻笑:“说来听听。”
法净的脑袋还低垂着看着地面,程以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小僧可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施主,甚至还可以尽力帮助施主去寻找那寺中至宝,事成之后,至宝归施主所有,小僧什么都不要,但只求施主达成所愿之后,能否带着小僧一并离开这个地方。”
程以闻言一怔,似是有些疑惑:“我一介外人,这报恩寺可是你的地方,怎么?不愿留在这寺中?”
法净微微颔首:“我自七岁拜入报恩寺中,一直到那天,凡一十九年,每日所做,不过念经,和做不完的杂活。”
“父母说我进入寺中,以身侍佛是几世的机缘,却不知道,孩儿在寺中侍奉的,确实那一位位高高在上的师兄们。如此伤心地,都已经成孤魂野鬼了,还留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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