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听不明她说的白话,只得赶忙骂道:“这是我们教内的事!我劝你现在赶紧走开,不然你得罪的可是整个飞花教!”
苏灵芙轻呵了一声,道:“飞花教?见你们这种货色就知道,整个飞花教恐怕厉害不到哪儿去!”
那人恨的咬牙切齿,但又一动不敢动,随后苏灵芙松开脚下那人,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向年爷爷出手?说出来保不齐可以少一两只手脚断掉。”
那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同时向怀中伸去,趁苏灵芙不备向她掷出三根针。苏灵芙眼疾手快,侧身躲过两根,剩下一根从正脸飞过,恰好划伤了鼻尖。苏灵芙吃痛轻呼了一声,捂着鼻子就向那三个蟊贼踢去,那三个人哪管的了那么多,赶紧拔腿就跑,像是从没有被人打爬在地上喊娘那般。苏灵芙正想追,这时那岑康福拉住了她,喊道:“穷寇莫追!你中了凝血毒,先祛毒再说!”
苏灵芙扶着脑袋疑道:“什么……毒……”,话还未说完,就感到头昏目眩,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
天已逐渐黯淡,苏灵芙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草堆上,望向四处除了花草树木以外,只有眼前一堆火,岑康福正坐在另一边,手中不知在鼓捣些什么,仔细一看,他一只手撑着石板,另一只手握着一块糙石头磨着一摊红色的药泥,一阵诡异的血腥味正迎面而来。
苏灵芙问道:“年爷爷,我这是在哪?”
岑康福边磨药边说道:“你中了凝血针上的毒后昏倒了,我年老又带伤,没有力气将你拖到店里,所以将就些在这附近的树林中替你解毒。”
苏灵芙摸了摸身边的草地,空无一物,惊慌的说道:“我的两把剑呢!”
岑康福摸着下巴想了想,缓缓说道:“估摸着是落在马车上了,那车夫见你和那三个打了起来,趁乱跑了吧。”
苏灵芙失落的垂下了头,又摸了摸鼻尖,发现已经没有痕迹了,惊奇的道:“年爷爷?我鼻子上的伤?”
岑康福眉头轻抬,跟她说道:“已经痊愈了,我现在磨的东西是我自己备用的。”
见苏灵芙仍是脸露担忧,于是笑了笑又道:“只要解了毒,伤疤也会同样消失,你便放心罢!”
苏灵芙这才安下心来,但内心又有些事想问,却也猜出个一二来。岑康福定不会无缘无故被飞花教追杀,只是其中缘由,苏灵芙也开不了口追问。
岑康福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从怀中掏出一块精细的布料将药泥包了起来,边收入怀中边自顾自地说道:“我以前也是在江湖之中有点来头的,人家都叫我‘摧心圣手’,不过后来我酿下大错,从此便与飞花教脱不了干系。
十二年前的寒冬,你父亲从外地抱了一个婴儿回来,那时你正安身于娘胎之中,而我正被飞花教教主追杀,于是躲进了苏家府中,你娘亲听到声响便出门查看了一番,正巧碰到追杀我的教主,然后两人大打出手,那时你娘亲正怀着九个月大的你,自然是交手不过教主,还一不留神动了胎气!教主见状也没多做纠缠,于是走了去,而我在府中见到莫彺,他身边放的令牌可是大有来头啊……我贪生一时,没忍住把那令牌偷了去,最后你父亲赶回来,见你娘亲动了胎气,一时生气责骂了她几句,于是他们就怄气到如今了。”
苏灵芙恍然大悟,原是爹爹误会了娘亲逞能不顾及我的安全,但这两人一辈子没低过头,又不知如何将事实告诉他们。
随后苏灵芙又问道:“那块刻着‘行’字的令牌,究竟有何来头?为何如此重要,爹爹也因此大发脾气。”
“当心!”
正当岑康福开口时,竟然有几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了两人的身前,挥刀斩了下来。
“砰——”
尔后只听见一声击铁,快斩下苏灵芙脑袋的刀已经断作两节,断刃飞向了一边,深深地陷进一棵树中。
苏灵芙一瞧,原是岑康福射出的飞针折断了刀刃,但他弓身躲避的时候还是被砍中了后背,一刀血淋淋的刀痕显现在背后。
苏灵芙惊呼道:“何人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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