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渔民卖鱼若前往城中卖给酒楼,可以绕开渔霸,能多赚许多,但那样若被发现,一顿苦头少不了,要不了命,可能将人打个半死。
常爷上下买通,与官府沆瀣一气,告官?反手就以诬告的罪名将你抓了,然后交给常爷处置,打死都没人管!
前身卖鱼时,沉默居多,因内心自卑,不敢高声吆喝,如今换了魂,张顺可没那般顾及,经过大半个月变化,也不显得突兀。
一名熟悉的青年走来,“顺子,待会卖了鱼一起去萱娘那?”
青年姓于,名来福,起此名是希望福气滚滚来。
贫家子弟,斗大的字不认得一个,起名也都很是草率,要么是福禄寿昌这些寓意极好的字,要么是遵照贱命好养活的传统,取个狗毛狗剩石头这类。
张顺之所以起名为顺,就是因临盆生产时,极为顺利,可没什么从诗书里面摘取的特别含义。
此世的文字起源于象形文字,经过千万年发展,自成了一套体系,张顺并不认得,只能回头弄来书籍或请一位师傅,慢慢来学了。
于来福口中萱娘处是在埠口边上,距鱼行不远的一家酒铺,渔民常年在水中讨生活,湿气重,上了年纪后胳膊腿儿犯疼是常有的事儿,喝点酒水驱寒辟邪,对渔民百利而无一害。
长久混迹大野泽的渔民自是知晓酒的好处,因此多光顾那家便宜酒铺。
不止如此,萱娘还是一位三十寡妇,半老徐娘,身姿曼妙,胸前山峦起伏,波涛汹涌蔚为壮观,而且面容姣好,占尽成熟女子的妩媚妖娆。
萱娘还有一个女儿,年纪十四五,与张顺一般大,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是与萱娘不同的风韵。
老少咸宜,两种风味,通吃渔民。
张顺对胸脯还没长成的小姑娘兴致不大,可对萱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渔民打鱼操劳多日,身心俱疲,上得岸来,不好好到那美妇铺里口花花一番,讲两口荤段子,宣泄一番,那这狗娘养的日子就实在就没甚么盼头了。
前身不太与人打交道,而张顺相反,这不,同道中人的于来福就是前两日就是在萱娘酒铺相识的。
“好说。好说。”
张顺坏笑一声,勾肩搭背,“刚听到旁边渔夫说萱娘今个儿穿得很是清凉?”
于来福比划比划,“两只白兔跃出来。”
“……”
于来福走后,一名荆钗布裙,水桶腰肢的中年妇人走来,张顺连忙招呼过去,“老姐姐,买鱼么?
你瞧瞧俺家这鱼,一条比一条漂亮,这条腊鱼,刺少肉多……”
张顺王婆卖瓜,口若悬河地自卖自夸起来。
挣钱,不寒碜,难道要像前身那样,整日呆着脸,活得浑浑噩噩不成?
三句两句,再加上张顺五官周正,老婶子逐渐迷失在一声声姐姐之中。
这生意不就成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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