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雁楼下。
万人张望楼顶,他们都是不愿错过这一场盛宴的慕名者,多数为远道而来。也还有少数心有不甘的人,实力不够,上楼即是死,他们的先见之明大过于投机之心。
相反,南疆城的百姓对这一幕,倒表示麻木了,虽说十年一次,看了几次,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归雁楼十楼之上。
空荡的大堂足以容纳两三百人。楼顶有红绳从上向下牵引,绳尾上挂着十块木牌,上面分别写着从一到十的数字,竞争者一人一牌,凭牌入门。
凭实力得牌。往年有一百块,今年只有十块。楼顶风大,木牌与木牌在风中摇曳,它们相互碰撞,发出阵阵脆响。
大堂的前方,坐着七位身穿黑袍的人,正中间那位年纪最大,由他开始至两侧,分别坐三人。他们或端详地坐着,或无表情地靠着,或心不在焉地发呆着。大堂之内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在乎十块木牌的最后归属。
他们就是千重门的七位长老。
“炼狱手”先得一块,为二号。刚才踏飞镖上楼的人要跟他争抢,直接被他烧成了灰烬!在场众人皆哗然,就连就见多识广的长老们,也不免多看一眼,暗叹这位年轻人日后的造诣。
而那些从楼上被扔下去的人,全都是出自铁衣一人之手!但凡有靠近他五米之内的对手,都会被他高高举起,然后无情地扔出去!他随手拽过一根红绳,得木牌,为四号,他将木牌攥得紧紧地,狂笑道,“四号?这是天意吗?看来我与一号无缘啊!”说罢,他便站到了一旁,静观其他对手。
欧阳烈摘得六号。
木牌在风中摇曳,却没有人敢再上前去摘。因为下场都看得明明白白了。
在绝对实力面前,没有人再敢去同这一类的人争取,他们只期盼有弱一点的人出现,这样他们还有机会。他们的眼光都停留在楼梯口处,那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他们期盼来一打弱一点的对手。如果当木牌被摘完以后,他们就只能去抢得牌者手里的木牌了,那样,无异于以卵击石。
当小宫主走上来的时候,这唯一的希望瞬间破灭了。
小宫主没有看任何人,径直地朝着红绳处走去,她的手,从剩下的几块木牌上一一拂过,最后挑了一根红绳剪断,“呵呵,一号还留给我了?”自始至终,她如入无人之境,在众人的瞩目下,大气沉稳,不失五绝宫的风采!她用手拎着红绳,红绳上的木牌摇摇欲坠,即使这样,也没有敢上前找她要这块一号牌。
“诸位,我上了!”只见人群中翻出一人,站到剩下的木牌旁,就要摘取。这人背负长剑,长发飘飘,一身道袍飘然若得道圣人!
这一下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就又被打破了!哪里来的陌生人?凭什么先他们一步抢木牌?众人涌上前,要将那抢先的人撕碎!
只见那人背后的长剑自行脱鞘,一道剑影划过!众人如被割倒的韭菜,纷纷向后倒去!而整个过程中,那人的身体一动未动!
大长老捻了捻自己的白须,“华山派的御剑之术,果然名不虚传呐。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华山派跟炼狱门一样,出了人才。”
大长老对小宫主、“炼狱手”都没有点评,而这位华山派的弟子却能得到他的称赞,这绝对是一种至高的荣耀了。
就差最后一步走完台阶的陈一何,差点被眼前朝着他倒来的众人撞到,还好他眼疾手快,跳起来攀住了房梁。不过他这样的行为是无礼的,用裤裆对着七位长老。他的裤裆下面,则是刚才被一剑击倒的众人。
背负长剑的那个人摘下一块木牌,朝众人抱拳拱手,然后默默站到了一旁,他所吸引的目光,现在全部被陈一何转移。
七长老从最右侧的座位上起身了,他走到大堂中央,数了木牌的数量,宣告众人道,“一号,二号,四号,六号,七号,已被得。剩余三号,五号,八号,九号,十号,五块。请诸位尽快抉择。”话音一落,他便又回到了座位上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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