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喜欢做残暴的看守吗?总要有人去做,你去做啊,拿着你朝圣的拐杖,登上巴黎,拜访部长,......你好,我是马修,我们要的是真正的教育家,而不是蠢货,斗争啊,既然你有信念,马修,圣人马修,你不过是一个失败的音乐人,一个学监,只是个小学监,学监,学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马修先生?我是学监......”哈彬校长疯狂地讽刺马修。
马修摇头,他知道了,自己对哈彬校长说什么都没有用!
迫于残暴校长的压力,马修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学生们都格外听话,没有一个人违反规定为他送行。
马修也有些失望,因为他本以为会有孩子违反规定,而来送他,但是孩子们的顺从,好像冷漠无情,还有莫朗杰!
他一面心酸地自嘲一面走,忽然走入一片纸飞机飞舞的天地。
教室的门被学生反锁,窗户敞开,一枚枚被叠成纸飞机的告别信飞出窗外。
学生们一边高声唱起马修教给他们的歌,一边在窗边默默挥手,与他告别。
那一刻,天籁童声不绝,纸飞机漫天飞舞,放映厅内的观众心底积蓄的感动溢满胸腔,泪水夺眶而出。
马修看着那一双手稚嫩的手,看着那一封封熟悉的字迹的纸飞机——告别信,他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最后,他提起行李箱,再看了一眼那个窗口,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或许这一刻,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的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白费,不是吗?
校长无比愤怒地冲到门外,想要让孩子们闭嘴,可是门被孩子们反锁了。
马修走到了门口:“在此刻,我感到一阵的喜悦和乐观,我想向全世界呼叫,但有谁会听呢?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伟大的艺术家很快地找回自我,我叫克莱门特·马修,失败的音乐人,失业的学监!”
镜头回到了已经年老的佩皮诺和皮埃尔这里。
皮埃尔感慨万千地合上了日记本问道:“后来呢?”
佩皮诺道:“他没有再仔细写,但我可以讲给你听!”
镜头再次回到了当年。
马修被辞退之后,皮埃尔·莫朗杰的妈妈接走了他,他们出发去了里昂,他被里昂音乐学院录取了,他的后父想要送他去寄宿学校,但是他的妈妈不同意,为此他的后父离开了他们。
沙贝尔,郎格鲁瓦,以及马克神父,联合揭发了哈彬滥用惩罚的方式,孩子们接受询问,哈彬被开除!
克莱门特·马修继续上着音乐课,直到他生命终结。
但是不寻求名声,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他自己知晓,只有他自己知道吗?不,不止!
镜头之中,马修正在路边拦车,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马修先生!”
是最小的佩皮诺冲出铁门,一手拎着他的小小行囊,一手抱着小熊,可怜巴巴地央求马修:“你可以带我一起走吗?”
马修最初是拒绝的:“你离开寄宿学校,会受到惩罚的!”
小佩皮诺只是可怜兮兮地哀求:“求你了!”
“我没有权利,我不能带你走!”马修有些无奈!
佩皮诺无奈只能往回走,可是他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马修。
马修本来已经上车了,可是看着小佩皮诺,他忍不住又叫停了车,从车上下来。
佩皮诺连忙欣喜地跑了过去,然后抱起佩皮诺,上了车!
对于佩皮诺而言,他终于接受了自己是孤儿的事实,却始终渴望有一个人,能盛放他心底对父亲那份稚嫩的爱。
当他被马修抱起来的那一刻,观众们仿佛看到一对父子,登上了那辆通往幸福的红色班车。
音乐声再次响起:“黑暗中的方向,希望之光,生命中的热忱,荣耀之巷,童年的欢乐,转瞬消逝被遗忘,一道绚烂金光在小道尽头,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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