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同学们鼓掌欢呼,摄影机上升,俯拍着鲜花铸就的战场。
爱德华画外音响起:“结果,桑德拉的婚期未变,只是新郎换了个人。”
镜头回到了现在,显然刚刚的那一切都是爱德华在给约瑟夫讲述他和桑德拉的故事。
约瑟芬好奇地问: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没有在教堂举行婚礼。”
爱德华点头:“嗯,我们都准备好了,但却出现了新的难题。”
他伸手要拿水杯,约瑟芬递给他。他慢慢喝下一整杯水,似乎很渴。
威尔从杂货店回来,来到楼上。他听见客房里有说话声。
约瑟芬:“是不是吃完药后感到口渴?”
爱德华:“实际上,我一直都感到很渴,不知道什么原因。”
威尔轻轻地走到房门前,算不上偷偷摸摸,却也不想惊动房里的人。门开了一条缝,威尔向里面张望。
房间内爱德华继续讲述着未完的故事:“我11岁的时候,有一次.”
约瑟芬温和地提醒道:“你刚才谈到你的婚礼。”
爱德华:“我没忘,只是突然离题了。瞧,大部分男人讲故事的时候喜欢直来直去,虽不复杂,但也很无趣。”
约瑟芬笑着:“我喜欢你的故事。”
爱德华也跟着笑:“我也喜欢你。”
他不想让这一刻停留,免得多愁善感,还有个故事要讲呢。
爱德华终于回到了正题:“给马戏团干活没有常住地址,几年后,我收到一大堆未投递的信件。”
在过道上,威尔换了一个姿势,他将再次聆听这个故事。
只听爱德华继续说道:“我在医院里躺了四个星期,终于让邮政局长赶上我了。”
医院的病房里面,鼻青脸肿的爱德华缠着绷带,在桑德拉的帮助下整理一大袋信件。他撕开一封公函,看完后脸沉下来。
由长笛和攀鼓演奏的军乐声响起。
爱德华被征兵了,他上了战场。
这里李易把原版的背景改动了一下,改成了越战的背景。
爱德华和其他十几个伞兵蹲坐在机舱里。发动机的噪音震耳欲聋,但爱德华却在专心阅读一本亚洲常用语手册。
爱德华画外音:“在军队服役的时间一般为三年,但我没法等那么久,没有桑德拉,我会活不下去的。所以,我志愿执行一切危险的任务,希望可以把服役期缩短为一年以内。”
跳伞指挥官大:“跳!跳!跳!”
伞兵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下去。轮到爱德华了,可他的降落伞绳索却被钩住了,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他向下看,同伴们都已远去。最后,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把绳索切断,只听见“啪”的一声,爱德华跳下了飞机。
桑德拉查看信件,希望收到爱德华的来信。
爱德华的声音响起:“我在执行任务时受困,无法按时归队。遗憾的是,我无法给国内发消息。”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下来,两名军官下车。
“所以一点儿都不奇怪,军队确信我已经死了。”
听到噩耗,桑德拉哭得伤心极了,她痛苦的叫声让教堂的钟声响起。
桑德拉在晾衣绳上挂被单,晾晒的织物形成了一条通道。
“四个月后,桑德拉不再做噩梦。电话铃响起时,她也不再以为是我打来的。汽车经过时,她也不会跑到窗边张望。”
桑德拉从篮子里拿出一条裙子,抬头看到一个男人的剪影映在她面前的被单上。桑德拉呆住了,看着这个影子在被微风轻轻吹动的织物间移动。她知道这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
她转过脸去,极力克制自己,继续晒衣服,又从篮子堆拿出另一件。
她抬起头时,看到的不再是影子,活生生的爱德华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喘着气,似乎不敢相信。但他的手是热的,这就是命运。
桑德拉毫不迟疑地吻他。
故事讲完了。
镜头切换,是威尔和约瑟芬夫妇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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