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心底对自己这个孙儿的柔软之处给吸引了出来吧。
“不知孙儿,何错之有?”
说得好听点,朱祁镇回答得不卑不亢。
说得难听点,朱祁镇回答得漫不经心。
“何错之有?”张太后被气急了。
“你若是没有错的话,本宫从宗人府里取走襄王的金符一事,又岂会被外人所得知?”
“你若是没有错的话,会昌伯又岂会主动去到派人去到彭城伯、惠安伯的家门口去盯住人家?”
“你还敢说,你没有错?”
“启禀太后”,还没当上皇帝的朱祁镇,只能这么地委曲求全了,“襄王一事中。”
“因为此时正值皇位的交替的间隙中,所以,重视此事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从而,宗人府里那么多人看着,宗人府外又有那么多人盯着。”
“以至于太后的所作所为,势必是会被旁人给瞧了去。”
“毕竟”,说着,朱祁镇就是嘲讽了一下张太后,“我这个少年丧父的七岁稚童都能得到此番消息,就更别说那些个老大人们了。”
“你是在嫌弃本宫办事不牢吗?”张太后又发火了她听得懂朱祁镇口中的意思。
“没有”,朱祁镇随意地把自己从其中给撇了出去,“母亲去在意自己的亲生儿子,十分正常。”
“而这件事情,并没与什么好遮掩的。”
“太后只不过是光明正大地去做了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而已,这很是正常。”朱祁镇把张太后的脸面给从地上重新捡了起来。
“那会昌伯的事情呢?”张太后继续发问到。
“至于会昌伯一事的缘由,也十分简单。”朱祁镇永远拥有着十分正当的理由。
“作为我大明朝的老丈人,其人过来主动给我爹吊唁,十分正常。”
“而后,其人和我这个守孝人,同时也是他的亲外孙”,朱祁镇在“亲外孙”这个词语上,微微加重了一点的语气,“去聊上几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至于说之后的彭城伯、惠安伯,那也很正常。”
“毕竟,勋贵之间串个门子,异常常见。”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张太后继续问到。
“不是”,朱祁镇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这是我父亲给我的答案。”
闻言,张太后默然了。
她那亲生大儿子的离去,着实令她心碎了。
“你爹给你留下了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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