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在听到了朱祁镇的嘱咐后,俯首到:“奴才明白,奴才一定给爷把这件事情办好!”
区区传播消息而已,王振自然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能做到了。
毕竟,先帝在的时候,他就是宫内有名的大太监了。
以及,身为现在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身边的伴伴,他又岂能没有其他的太监、宫女巴结?
外加,皇宫、皇宫。
不令无数人惦记,或者说,不令无数人打探的地方,还能叫皇宫吗?
再或者说,不四面透风的地方,还能被称之为皇宫吗?
“最后”,朱祁镇继续吩咐到,“你去将会昌伯,给我叫进宫来。”
“记住,此事,尽量、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给察觉到了。”
如果说要完全不被察觉到的话,那肯定就是痴心妄想的了。
所以,此事肯定就是会被旁人给察觉到的。
然而,这也正是朱祁镇所需要的事情了。
自己那拼了命都想要去不被发现的事情,被其他人给发现了。
如此一来,其他人也就能理解到,自己这是在害怕了。
以及,自己这也是在害怕当中,所找寻的一个用作保全自身的法子了。
进而,就看旁人该怎么回应这一件事情了朱祁镇所召进宫的人,是一个没有多少军权的小佥事。
那么也就既不会对旁人产生较大的影响,又能够达成自己的意向了。
所以,表面上来看,朱祁镇只是在第一层了。
可实际上,他早就在大气层了。
这就叫,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的事情了。
“奴才知晓了。”
“那行,那你就先去做这两件事情吧”,朱祁镇挥了挥手,“至于说,我的照顾一事,自然有其他人来处理了。”
“是。”说着,王振就是缓缓地后退了下去。
直至待到稍远处时,他才转过身子,正向朝着远方奔跑了过去。
朱祁镇瞧着这一切。
他明白,自己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落在有心人眼里,肯定是如同儿戏一般了。
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如刘汉时期的武帝一般。
于年幼时,靠着金屋藏娇一事来嬉闹于别人,进而,达成自己的目的即,以示弱来求生存。
乾清宫中,朱瞻基的灵柩正停放在其中。
而朱祁镇自己呢,却是在醒过来,又经过宫人收拾了装扮之后,便来到了这里继续守灵。
而其旁,则是英国公张辅。
当皇帝去世了之后,大臣都要过来看望先帝。
而这份看望呢。
又要分作两种看望,其一,集体过来看望,其二,便是个人过来看望。
而此时呢,其一当为一开始就要做的,且,此时也已经做过了。
那么,其二也就应该过来了。
朱祁镇听着张辅在自己身旁所说的话语。
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而已。
期间,朱祁镇也曾拐着弯的问询过其人关于站队的问题。
然而,一如他早些时间所预料的一般。
其人也拐着弯的给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了。
然后,就该是当下的闲聊了。
不多时。
张辅和朱祁镇聊得没有什么话头了之后,他就向着朱祁镇告退了。
而后,朱祁镇回头看了一眼这空荡荡的乾清宫。
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空荡了,毕竟,其中,还有一些个小太监和小宫女正在做着打扫等的闲散活计。
“唉。”
朱祁镇无奈到。
这人啊,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就是会心存侥幸,明明都是很显然的事情了,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妄想呢?
人家张辅是什么人?
那可是大明朝的一根巨大无比的支柱啊。
这皇帝的位子,无论是自己来坐,亦或者朱瞻墡来坐,那不都得继续对其宠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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