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听了拓跋凤与祁震的话,再联想起霍千里先前的种种反常,这下子,就连拓跋城自己都有些拿不准了,“千里是神教的老人了,一直对神教忠心耿耿,否则我也不会把成都府分舵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她了。难道就因为我现在功力被封了,她就……不,我还是有点不相信。我拓跋城对待真正的亲信,向来都是极好的。千里又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唉,哥哥,人心隔肚皮,咱们永远都是无法看清它的啊。算了,你不信就不信吧,时间……会告诉我们正确答案的。”见拓跋城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拓跋凤也不好再劝,只能感慨了这么一句后,便不再多言了。
又行驶了约莫一炷香左右的时间,马车终于在一个破败不堪的村子前缓缓停了下来。早就已经坐不住的云是出急急忙忙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可还没等她在地上站稳,一股怪异刺鼻的恶臭立刻扑面而来!恶心的她连连干呕不已。
“怎么了?喝空气也能呛着?”随后下来的拓跋凤见了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咳咳……不是吧,空中这么恶心难闻的味道,你没闻到?”云是出重重的干咳了几声,当下赶忙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同时一脸惊讶的对仿佛什么也没闻到的拓跋凤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所以我才,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嘛,”拓跋凤不屑的轻笑一声,“这是尸体腐烂掉的味道,应该是附近有一大堆尸体全都聚集在了一起、还没来得及掩埋吧。丫头,这种味道我从闻到大,对我来,它可要比什么花香好闻多了。因为它代表了死亡与征服,而这两样东西,恰好都是我最喜欢的。”
“对了,丫头,你想不想看看……那虫蝇满飞、尸体堆积如山的可爱场面呢?不定啊,我们还会发现一些没死透的、拖着半截身子、张着只剩下一半嘴的人,哭嚎着哀求你去救他哦。怎么样,动心了吗?”
在拓跋凤绘声绘色的描述之下,云是出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一幕血流成河的可怕画面。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在拓跋凤戏虐的目光注视下,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连忙胡乱的摇了摇头,随即便猛地又窜回了马车里、再也不敢露出身来。
拓跋城见状不禁有些奇怪:“丫头,咱们都要准备走了,你怎么又回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中才响起了云是出战栗不止的颤声:“那个,我我我……我就不去了,反正也是你们魔教自己的事情嘛,我……我也没什么兴趣看。就……就在马车里等着你们好了……”
“好啦哥哥,那丫头胆子,你就别强求她了,”拓跋凤嘴角顿时勾起了一丝胜利的笑容,当即一把拽过拓跋城的手臂、不让他再与云是出话。又对立在一旁的祁震细细吩咐道,“祁长老,留两名百城卫的弟兄在这儿看着她,别让她伺机溜了。剩下的,包括你在内,则必须形影不离的保护在我与我哥身边,以防万一。”
“遵命!”
“呵呵,放心吧圣女大人,这整个村庄,都在我们的严密控制之下,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此时,霍千里与毒狗、阳莫承等人恰好从后面走上前来,听到拓跋凤这么严肃的安排防护工作,霍千里忍不住笑了,“更何况,盟主神功盖世、下无敌,哪里还需要祁长老和百城卫他们保护啊?盟主,您对吗?”
“本座要真是下无敌,那汴京一役,也不会失败了,”拓跋城眉头微皱,语气渐渐有些冰冷了起来,“千里,武道是没有止境的,本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同样的,也需要不断鞭策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所以,在那之前,本座不想再听到任何无关紧要的马屁。懂?”
“是!属下万死!属下万死!还请盟主息怒!”拓跋城前后反差极大的态度吓得霍千里神色一变,急忙单膝跪地、惶恐不安的向其请罪道,“属下愿以性命发誓,从现在起,绝不再妄言一句废话!否则,任凭盟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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