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伏琅一口一个“韩公望”的直呼其名,早就已经惹怒了众人。只不过碍于此间主人是韩公望,而后者又一直没有话,所以才不便发作罢了。现在见伏琅还在喋喋不休、大放厥词,身为韩公望义女的姚瞳终于忍不住了,当下猛地一挥手中拐杖、狠狠地砸在了伏琅的嘴上!
“无耻人!”姚瞳厌恶的朝满嘴鲜血的伏琅啐了一口,“主人名讳,就是当今家,也无人敢仰面直呼!你算个什么东西?背主之贼,低贱至极!还敢大言不惭的在这儿为自己辩解?要我,哪来那么多的强词夺理?一个贪婪,便足以诠释你的所有恶行了!”
“我贪婪?那你呢姚瞳,你就不贪婪了?”伏琅吐出一口血痰,咬牙切齿的盯着姚瞳道,“现在你可得意了,一个尊贵无比的濮王满心念着你、想要娶你做王妃。我就奇怪了,你当真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年龄差距吗?觍着脸去跟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屁孩,你图的是什么?不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讥讽之言,的姚瞳是义愤填膺、怒火中烧!要不是昆棘眼疾手快拦在了她的面前,只怕她也要忍不住冲上去狠狠修理一顿伏琅了。
“伏琅,你我可以,但别祸及他人!我与宗睿共患难之情,岂是你那龌龊思想可以亵渎的?”
“哼,什么狗屁共患难!”伏琅不屑的冷哼一声,“若那赵宗睿不是濮王,只是一介寻常孩童的话,你还愿意舍身予他吗?虚伪!”
“你他妈找死!!”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终于是耗尽了姚瞳所有的理智!就在她即将暴走之际,韩公望突然从她身后闪出,及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姚瞳,你的伤还没好透,不可动怒。”
“主人!可这厮实在是……”
“无妨,”韩公望轻轻地摸了摸姚瞳的脑袋,打断了她的话,“好孩子,感谢你为义父挺身而出。但义父并非迟暮老朽,还不需要自己的女儿站出来保护自己。你且徒旁边去吧,对这孽徒,义父自有决断。”
“主人……好吧,既然主人发话,那女儿遵命便是。”对义父的命令,姚瞳是绝对尊重与服从的。所以纵使她现在心中怒火再旺,也只能强行压了下去。狠狠地瞪了伏琅一眼后,姚瞳便一言不发的拄着拐杖徒了旁边。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伏琅,韩公望面色平静的问道:“伏琅,事到如今,你真的连半点悔意也没有吗?”
“我从不认为我有错。无错,又何来的悔?”伏琅也同样昂首傲视着韩公望,脸上毫无半点愧色,“我只是输了而已。没关系,我赌得起,自然也输得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师徒二人就这么一高一低的望着彼此。良久,韩公望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别过脸去、神色复杂的向昆棘下令道:“昆棘,去,将老夫的刺王剑请过来。”
听到“刺王剑”这三个字,昆棘心神一凛,下意识的想些什么。但看韩公望的脸色,他最终还是将快要到嘴边的话又给咽回了肚子里。
“遵命……”
“老爹,刺王剑是什么?”盛独峰有些好奇的低声问向身边的盛开平,还没等盛开平回答,韩公望便已经主动为其解释了起来:“独峰,刺王剑乃是我祖上韩龙所用之兵龋此剑本不疆刺王,但自从老夫先祖以此剑成功刺杀了轲比能后,这把剑,便被他的后人、也就是老夫的韩家,尊名为刺王剑。并作为传家之宝代代相传,直到老夫这一代。”
“韩龙?轲比能?”元秋锦惊讶道,“莫不是……昔年曹魏一朝,幽州刺史王雄所遣的那位勇士韩龙?”
“正是。”
“想不到韩老前辈的家世竟是如此显赫!”得知韩公望的先祖就是那位以一己之力、保北方百姓免受刀兵之灾的勇士韩龙后,盛独峰顿时对其肃然起敬。同时,他也对那柄从曹魏一朝就流传至今的神秘刺王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恨不得立刻一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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