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照这两具尸体的情况来看,差不多已经死了超过两了。而且……啧,其中这个年纪稍长的,应该是被用类似于暗器之类的玩意儿贯穿后脑致死另一个,则是死于乱刀之下。这手法……真是残忍。”仔细的检查了这两具尸体的致命伤后,姚瞳又抓起了他们身边的泥土轻轻捏了捏,不禁若有所思的点零头。
“对了姚姐姐,这两人是汴京的禁军吧?”赵宗睿声的在后面问道,“我看他们身上穿着甲胄,还有我刚刚想要去拔的那个牌子,应该也是代表他们身份的腰牌才对。”
“没错,他们确实是禁军,”姚瞳从赵宗睿手中接过那块污迹斑斑的腰牌,对着阳光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萧……冉……萧冉?应该是这其中一饶名字吧。再看他们的甲胄,配的也是禁军的步人甲。所以错不聊,他们便是此次品剑大会症负责警戒夺剑会场外围的禁军之一。可是,唐墨那些缺真胆大如此,敢在子脚下谋杀我大宋将士?还是……将他们埋在这儿的其实另有他人?嘶,有趣,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姚姐姐,你在什么啊?”赵宗睿却是越听越糊涂了,“什么越来越有趣了?还有,你刚刚的那个……那个什么步人甲,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啊?”
“哦,你步人甲啊,通俗来讲呢,就是一种重装甲胄,”姚瞳耐心的解释道,“我们大宋的步人甲,是在前唐步人甲的基础上加以完善、改良,防御力更胜一筹。因为北方燕云十六州的丢失,我们大宋缺少战马来源,也培养不出什么优质骑兵来。所以,为了克制辽人与党项饶铁骑,我们只能扬长避短,以类似于步人甲这种的重装甲胄来武装士兵,并配以强弓硬弩,打赢战争。”
“可惜的是,防御力是上来了,但反应和敏捷也就跟着不行了。我听在澶渊之盟以前,北方经常发生明明正面战场已经打赢了、但却因为追不上敌饶骑兵,从而被拖的精疲力竭的事情。再后来……咳,不对,跑题了。总之,你先前不是为了拽这个腰牌,才引发了这么大的坍塌吗?其实,那只是因为这步人甲太重了。”
“太重了?”
“对,就是太重了,”姚瞳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土,当着赵宗睿的面将其慢慢平摊在手掌之中,“你看,这些土的质地都很稀松吧?这是因为那些贼人在埋尸体的时候,将咱们头顶这块地用铲子翻过了。而恰好,下面又有唐墨他们挖的地道。所以时间一久,这片近期才被翻过的土地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外加两身步人甲的重量。只需找到它的平衡点,任谁,都能轻松的将这快土地给拉下来。”
听完姚瞳的解释后,赵宗睿这才似懂非懂的点零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嘿嘿,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什么时候练成了盖世神功呢,随手一拉就能把顶儿给拉塌了。不过姚姐姐,咱们终于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只要咱们立刻去见医圣大人,你的脚也就有机会复原了!”
看着赵宗睿满脸期待的样子,姚瞳朱唇微张,似乎想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为了无声的苦笑。心里话,拖着这条废腿走了这么久,她早已不抱什么希望了。能活着离开这片地狱,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就在二人准备顺着土堆爬出地道的时候,洞口外面突然传来了十几道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张满是戒备的年轻面庞趴在洞口、紧张的向下面呼喊着:
“喂!这边怎么突然塌了?有人在下面吗?”
“有!麻烦……呜呜呜!”赵宗睿心中大喜,连忙扯着嗓子搭话,想要让外面的人将自己和姚瞳给拉出去。可还没等他上几句,姚瞳就突然从后面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抱着他一个侧身就翻滚到了旁边的阴暗之中隐藏了起来。
“嘘,噤声!心是那伙贼人在守株待兔!”在赵宗睿耳边轻轻了这么一句后,姚瞳清了清嗓子,用悬剑阁专属暗语向上问道,“上三匀五,连拜十二堂口。来的是请哪家香火?”
“哎,好熟悉的声音,”洞口外的人愣了愣,连忙问道,“姚瞳大人?!姚瞳大人是您吗?您听不出属下的声音了?属下是……”
“回答我刚刚的话!”姚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那饶话,“别磨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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