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阳护法,起来吧。本座能理解你,”拓跋城就这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阳莫承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亲自伸手将其从地上扶了起来。紧接着,他又扫了眼一旁面带愧疚之色的伏琅,随即淡淡的对阳莫承下令道,“将伏琅剑使好生护送回去休息。这里,就由本座亲自来接手吧。”
“遵命!谢盟主恕罪!”阳莫承闻言,心中顿时欣喜若狂。感恩戴德的谢过拓跋城宽恕之恩后,阳莫承又扭头狠狠地瞪了眼那个令自己陷入如此难堪境地的付寒山,随即便匆忙招呼来手下、准备将伏琅给带下场去休养。
“尔敢!”眼见阳莫承和拓跋城自顾自的聊着、竟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付寒山是真的有些恼了。当下仰清啸一声,骨鞭飒然出袖、直奔阳莫承而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拓跋城身形一闪,便已挡在了阳莫承身后。紧接着十分随意的抬手一抓,“啪”的一声!付寒山那势可开山破石的惊雷一鞭,竟被拓跋城稳稳当当的给抓在了手中!
“什么?!”这下子,不仅付寒山呆住了,就连周边看台上的看客们,也被拓跋城这一手给震的膛目结舌!
好个魔教教主!好个拓跋城!
“伏琅剑使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因为他,是你们这群伪君子中,唯一一个,敢于舍弃所英只为奔向真理的人。所以,本座今日什么也得保住他,”看着付寒山那震惊无比的神色,拓跋城忍不住轻蔑的笑了,“付寒山,子近臣,很了不起吗?你还我朝盟只会收野狗是吧,呵呵,那本座倒想问问你:这产野狗的地方,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呢?”
“哦?拓跋盟主,你这话是认真的吗?要知道,你现在可是站在我大宋的土地上!心别因一时口舌之快,给自己惹下祸根!”付寒山一边与拓跋城嘴上周旋着,一边暗暗推送内力,希望能将自己的骨鞭给抽回来。但不知怎的,无论付寒山如何尝试,被拓跋城抓在手里的骨鞭另一端,都纹丝不动。
此子好强的内力!付寒山不禁暗暗心惊。这拓跋城的年龄明显要比自己上许多,但在修为方面,貌似却远胜自己!
真是个妖孽啊……如此赋和悟性,就算相比当年的拓跋雄,亦胜之远矣!
“呵呵,多谢阁下为本座着想,本座真是受宠若惊啊,”拓跋城随手扔开了骨鞭,面带不屑的甩了甩手腕。随即,便将目光移到了评定席上、用三分可怜七分讥讽的语气对付寒山道,“不过,阁下现在难道不更应该关心关心自己吗?你一介奴才,也胆敢替主子那么狂的大话?就不怕你的主子,事后宰了你以绝悠悠之口吗?”
“毕竟你们宋人可是最喜欢干这种明哲保身的事情了。心你的一腔热血,最终反害了你自己啊。”
“……哼,好个伶牙俐齿的朝盟盟主,这挑拨离间的本事,倒是精湛!”付寒山眉头微皱,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不知为何,那到嘴边的话却始终是不出口。
不,圣上是贤明之主,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呢?可为什么……自己心里却诡异的升起了一丝不安呢?
回头看了眼评定席上的赵祯,见后者正对自己慢悠悠的挥手,付寒山心中顿时就有数了。
“好吧,既然拓跋盟主都亲自出面了,那我们身为东道主,怎好一而再再而三的驳阁下面子呢?这个没用的叛徒,就赏给你们了,”到这儿,付寒山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这儿还有好言一句,以相告阁下:伏琅既能背叛养育了他几十年的悬剑阁和铸神老人,那自然也会再次背叛与他非亲非故的朝盟。阁下自以为收了一条好狗,殊不知,这狗的身体里,可流淌着一些狼的血啊。拓跋盟主,还需心谨慎啊。指不定哪,这个畜生就会反咬你一口!”
“这点就不劳付公公担心了,”面对付寒山这赤裸裸的离间术,拓跋城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在我拓跋城面前,别狼了,他就是条龙,也得乖乖听话!想要反咬我,他也得有那口好牙齿。行了,多已无益,这夺剑场就交还给付公公吧。省的有人在背后碎嘴,本座贪心斩业剑、死赖在场上不走什么的。不过,付公公,这最终的胜者……可不一定还是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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