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步外,一剑开山石!!
“耶!主人,我、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这震撼性的一幕,不仅令满场看客目瞪口呆、舌桥不下,就连身为当事饶子儒,也被这声巨响给吓了一大跳,手一哆嗦,差点就把那珍贵无比的斩业给扔出去了。但很快,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展现了何等的“奇迹”之后,脸上的惊慌失措立刻就被满满的喜悦给取代了。当下一边兴奋的朝韩公望大声报着功,一边抱着斩业蹦蹦跳跳的向他跑去。
“好好好,子儒乖,做得不错。”韩公望笑眯眯的摸了摸子儒的脑袋,随即一手将其抱起、一手接过斩业,当着众饶面,猛地将斩业朝着脚边的地面直直刺去!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那斩业剑竟被韩公望给硬生生的徒手推进霖里!仅仅只剩下一个剑柄露在外面!
一直在闭目养神、两耳不闻身外事的拓跋城突然睁开双眸,颇为忌惮的盯着场上那正对着自己的剑柄。良久,他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一个人喃喃自语道:“真不愧是连父亲生前都敬畏无比的铸神老人啊,虽然上了年纪,但这本事却是丝毫不老。推剑入地……呵,韩公望,你这是想用当年你与我父亲双生崖之战的那一幕,来威胁本座不要轻举妄动吗?”
“可惜啊……本座生来,就不是个怕威胁的人!”
好贼子,倒是淡定的很!见拓跋城在经过短暂的惊讶后,很快就又像没事人一样阖上了双眼、重新开始闭目养神,同样也在密切关注着他的韩公望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看来,这个拓跋城,要比他的父亲拓跋雄更难对付啊。
罢了,反正今日各方面准备的都很充分,任他拓跋城再嚣张再诡诈,韩公望也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去及时阻止他!想到这儿,韩公望的心神才算稍微安定些。扭头对云其疏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当下与韩公望各自运起鬼魅身法,不一会儿就又双双回到了评定席之上。
找个靠里的位置放下子儒后,韩公望抖了抖袖袍,三步并两步的来在评定席最显眼的位置,对着下看台的掌门人们大手一挥:“诸位!规则已定,神剑已出!接下来,这柄上品之剑到底花落谁家,就看诸位的本事了!昆棘!”
唤了一声“昆棘”,早已在场外摩拳擦掌、待命许久的白虎剑使昆棘立刻应声而出!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好似忽地一阵清风拂过,便再无其他异样。可就是这一刹那的功夫,大家再往场上看去时,却发现昆棘不知何时、已经稳稳当当的单脚点在了剑柄之上!而在他手中握着的兵刃,正如韩公望先前所的那样,是一柄竹制的长剑!
“在下,悬剑阁白虎剑使昆棘!”昆棘轻轻跃下剑柄,一脸郑重的向四方看客拱手作辑,“如各位掌门所见,上品之剑斩业,就在此处!若有哪家想要上场夺剑打擂的,请将上场人选告知给各自席位中的斥候女,她们将会在第一时间里为你们敲响席位中新设的战鼓!至于这敲响战鼓的先后顺序嘛……那倒是没什么要求,谁敲的最快,哪家就最先上场!”
“当然了,先前规则中也了,每柄上品之剑,每家仅有一次机会上台攻擂,赢则留,败则去。所以,为了不让诸位掌门太早的留有遗憾,在下于此特地好言提醒几句:如果想顺利夺下这上品之剑,那这战鼓可不能瞎敲。千万要三思而后行!何时攻擂,派谁攻擂,这里面的学问可都大……”
“咚!咚!咚!”昆棘话还没完,某个角落里就已经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战鼓声。昆棘有些错愕的循声望去,顿时哑然失笑:“我道是谁如此心急,原来是福海帮的狂鲨副帮主啊!好,既然是福海帮第一个敲响了战鼓,那就……请吧!”
“哈哈哈哈!老子来也!”福海帮的副帮主狂鲨大笑着扔掉了从斥候女那里抢来的鼓槌,一个翻身就越出了席位。随后,在众多或是惊讶、或是懊恼的目光下,狂鲨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在了昆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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